知方丈何时会醒,便是醒了,也当变成时刻折磨他的暗伤。”
观云舒轻咬下唇,眼神动了动,后轻声道:
“只要不危及生命便好……只要活着,总有法子解决这伤。”
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慰谁,赵无眠便在一旁道:
“我来燕云,其中一个目的便是生擒萨满天,逼问出他是如何维持体内气血与内息的平衡,如今只不过是多一个理由找他麻烦。”
观云舒侧目看他,赵无眠此语说的平淡,却已足够令她安心,仿佛只需他见到萨满天,就可将其擒来。
老医师将观云舒与赵无眠赶出屋内,洞文方丈此刻显然是需要静养,他则继续留在屋里,替洞文详细诊断一二。
两人离开客栈,赵无眠邀请观云舒出去透透气,放松心情。
可惜天公不做美,穹顶幽暗,雪又在下。
细细密密的雪落在脸上,冰冰凉凉。
两人站在客栈侧的巷口前,一块仰首看雪。
“燕云的雪真多啊。”赵无眠说道:“你喜欢雪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只要不妨碍贫尼就好。”
观云舒面上没有太多表情,随口回应。
受伤对于江湖人而言乃是家常便饭,又不是要死了,她也便很快收拾好心情,只是不免轻叹一口气,道:
“如果贫尼也能沟通天地之桥好了,如此就不用仰仗你……”
观云舒不是喜欢依靠他人的女子,倘若自己有那个能力对付萨满天,肯定不愿让赵无眠帮忙。
如今事事都落在赵无眠肩头,只会让观云舒觉得自己无能。
赵无眠侧眼看她,观云舒仰首看雪,高挺的鼻梁让她的五官很是立体,又生得一副清丽又可爱的小脸蛋,此刻看雪,别有一番气质。
他道:“你若想沟通天地之桥,非得勘破我这情劫不可……当真没有其他法子?”
观云舒侧眼看他,眼神平和,虽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没有。
自己的武道之途,只有自己最清楚关隘在何地。
观云舒说没有,那便一定没有。
这并不是她放弃佛门还俗就能绕过去的东西……沟通天地之桥,又岂能如此取巧?
认为还俗后就无需勘破情劫,也就是自认踏不过这关隘,才会取巧,这便代表她没了破关心气。
而身为武人,没有心气,那便什么都做不成。
观云舒对于雪啊雨啊乃至其他的什么,都不甚在意,只要别妨碍她就行。
但偏偏赵无眠挡在她的武道之途前,妨碍了她。
哪怕不提武道,单是她作为尼姑,也实属不该与赵无眠如此亲近的。
她骄傲了一辈子,宗师,元魁,天人合一,顺顺利利,从没受过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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