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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误国……”有人小声嘟囔一句,后被身旁人踹了一脚,连忙一个激灵,不敢妄议。
未明侯手握晋地二十万大军,对朝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哪怕他来历貌似有点不清不楚,疑似与萧远暮有染,但有圣上护着,自然便是英雄不问出身。
若是寻常时刻自然该救,甚至他们还会自发从口袋里抠出银子,当做营救未明侯的军费,以此结个善缘。
可此刻毕竟时局敏感,若真三线开战……怕不是圣上明日就要都要往下查十几个贪官,抄家弥补军费。
这仗打不得啊,可谁有胆子开这个口进谏呢?要知圣上方才还在坤宁宫大发雷霆要将南诏皇室砍得血流成河。
百官看向一直沉默无言的沈逸文。
沈逸文眼角一抽,暗道你们这群臭丘八,圣上病重时,一个两个担心他和太后娘娘兄妹两人联合,把持朝政,暗自提防。
现在好不容易天子病情好转,又想让他第一个触天子眉头?
沈逸文向洛朝烟的方向微微拱手:
“天子龙体刚稳,暂且让她先休养几日,未明侯实属国之栋梁,此刻既知他落在南诏手中,焉有不救之理,否则岂不显得天子薄情寡性?”
群臣只得暂且按表不谈,到了早朝时辰,走进大殿。
依旧是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太后娘娘依旧心思不在朝廷政事上,继续由沈逸文主持大局,只是这次太后娘娘出神时,美目带着光亮,不知在想些什么,精气神与往常截然不同。
朝臣在殿中讨论着三线开战如何如何困难,国库银子如何如何紧张,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太后娘娘,但太后娘娘压根就不鸟他们。
急的不少老臣直冒汗。
距离洛朝烟病情好转才过去两天,早朝时,又有驿使连滚带爬冲进大殿。
“南诏大捷!南诏大捷!未,未明侯于大理当街诛杀南诏国师烛九天,又有韩将军叩关,致使南诏军心溃散,昆明投城,一路畅通无阻,此刻韩将军恐怕已是兵临大理,与未明侯汇合……大捷!大捷啊!试问古今中外,谁能短短三天内,攻城克国……”
急促话语说罢,驿使脸色涨红,大口喘气,却是捶胸顿足,有荣与焉。
?
太极殿内死寂一瞬后,群臣当即哗然,“三天打下南诏?韩永良给将士们嗑药了!?”
“不是说了,多亏未明侯当街诛杀南诏国师,致使南诏军心溃散吗?这是未明侯的功劳啊!”
“但未明侯不是被擒了吗?这,这怎么……”
“莫不是假传军情!?”
这话一出,一直充当吉祥物的太后娘娘当即不高兴了,便要张口开骂,侧殿方向便听见一道冷冽嗓音。
“你们宁愿怀疑韩将军冒着杀头的风险假传军情,也不愿意相信失踪一月的未明侯诛杀国师?敌后破国?”
太极殿内猝然落针可闻,群臣皆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连忙一撩衣袍下摆,俯首跪地。
“参见圣上————”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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