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县令差点心底一跳被吓死之际,竟看一年轻男子孤身就拦住了两千戎族,看得他是又惊又喜。
他下意识问:“这,这位女侠,我们不用去帮那位少侠吗?”
慕璃儿手持此剑,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赵无眠巴不得下去帮他,和徒弟一起杀戎族,就是死在一起,那也无愧一个‘侠’字。
但赵无眠可是用了那紫衣女子的蛊毒,去的时候紫衣女子还言辞严肃地说过,这毒都是她压箱底的宝贝,触之即死,没解药,在场除了照无眠,没人能抗。
慕璃儿才只得先暂时站在远处。
眼看那乌尔吉口吐垃圾话,嗓门大到慕璃儿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慕璃儿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却是冷冷看向县令,“我让你找的七石弓,还没找到!?”
县令被慕璃儿吓得又是大汗淋漓,
“哎呦我的姑奶奶,一石六十斤,寻常弓手,用上两石弓,确保百步内的准头就已经是其中翘楚,就算是擅长骑射的戎人,绝大多数也就只能用三石弓罢了,我们这小城,谁能用得上七石弓啊?而且就算有,您此刻距那儿三里地,箭也射不过去啊,就算能射过去也没准头,何苦为难……”
话音未落,两人身后却是响起一道惊疑不定的嗓音,“那,那个人是赵无眠!?”
回首看去,却是一个面色苍白,双腿无力搭拢的中年男人坐在架子上,被人抬上了城墙。
他此刻一脸不可置信望着城外。
“哎呦,六爷,您不赶紧逃难去,来城墙上做什么?你腿脚自从被上次那贼人赵无……”县令满脸堆笑迎上河曲城中最大的土财主,但话至一半,就噎在原地,脸庞瘪成了酱紫色。
“那个少侠是赵无眠!?那位得罪王爷,潜入大内,护送公主的赵无眠!?”县令被这消息惊得都要从原地跳了起来。
慕璃儿则冷冷望向六爷,美目微眯,“我知道你……怎么?想借此机会报仇?”
六爷并未在乎慕璃儿的话,只是一脸呆滞望着城外喊杀震天的场景,片刻之后才回过神,却是沉声道:
“这位女侠,我王正六赚了一辈子钱,干过数不清没良心的事,但外敌当前,家国大义,老子还分得清!不为别的,就因老子的爹之前也是边关守将,乃是一名百户,却被这群戎狗杀了!”
说着,六爷激动得用力拍着架子上的扶手,啪啪作响。
“赵无眠与我有怨,抢了王爷赐给我爹的碧波枪。”他喘了几口气,情绪极为激动,道:“但他此刻竟然挡在河曲前,去杀那群狗娘养的戎人,老子现在就打心眼里佩服他!!!”
“女侠不是要七石弓!?河曲没有!老子也没有,但有五石弓!那是老子的爹留下的!不止是弓,还有盔甲!女侠可要!?”六爷红着眼睛望着慕璃儿。
慕璃儿打量了他一眼,却是道:“你比此刻大内东宫那条畜生像个人……取弓给我。”
“拿弓来!”六爷对着身后的下人嘶吼道。
不一会儿,便有人取出一张干干净净,保养极好的长弓与箭筒。
慕璃儿接过长弓与箭筒,旋即先飞身去了河曲城内,找到一辆马车前,内里正是还在昏迷的苏青绮与洛湘竹。
玄沧师太与紫衣女子也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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