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言面色铁青,冰冷的目光扫过对面众人,冷哼一声。
“不怕死的,滚过来试试!”
“好,好啊!”
只听一声大笑,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问道:“听说景言你突破开元了,当真是长本事了。怎么,还要对我这个堂叔动手不成?”
说话之人名叫秦福田,正是秦景言的远方堂叔,他身后的人也都是秦家人,不过并非秦景言这个秦家。
百年前,秦景言太爷爷那一辈的兄弟二人分为两脉,主脉自然就是现在的秦家,而秦福田则是另外一脉的当今家主。
秦景言自然知道秦福田打的什么算盘,也不给他丝毫好脸色:“福田堂叔如今是一家之主,人多势众,我可高攀不上。”
“哼,牙尖嘴利!”
秦福田面色一沉,他怎么都没想到秦景言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当即也懒得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秦景言,你只是我堂兄养子,说穿了不过一个外人罢了,还轮不到你来撒野。今日秦某前来,就是要帮我那可怜可敬的堂兄拨乱反正,正本清源!”
“好大的口气!”
秦景言都要被逗笑了,目光玩味地看着秦福田,故意问道:“那福田堂叔不如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那你听好了!”
秦福田大步向前,将一少年带到身前,正是秦景言小叔的独子秦云舟,也是除了秦景言外,秦家四代中如今唯一的男丁。
“秦景言,云舟才是秦家真正的嫡传血脉,唯一男丁,秦家自该由他继承。如今云舟年少,便由淑云妹子暂管,你可有不服?!”
黄淑云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柔弱美妇,长得白白净净,身材丰腴,此刻见秦景言朝她看来,眼神躲闪地低下头去,细声说道。
“景言,如今大哥和你小叔他们都去了,婶婶不是要和你争个什么。只是云舟还小,又是,又是秦家现在唯一的骨血,这些,这些本该就是他的。”
看得出,黄淑云是有些害怕秦景言的。
以前她就是个软性子,平日里就养养鱼种种花,不争不抢地做个小女人,如今被推到台前,心里像打鼓一样忐忑不安。
秦景言对她生不起半点火气,沉声问道:“淑云婶子,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是,是……”
黄淑云吞吞吐吐的不敢说,悄悄看了一眼秦福田。
秦景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泛起一阵寒意,秦福田却丝毫不以为意,堂而皇之地喊道:“淑云妹子你别怕,秦家本就该是你和云舟的。要是有人不知好歹,有本家主在此,容不得他来放肆!”
“我爹说得对,表姨你怕他们两个外人做什么,今天有我们这些秦家人在,肯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绝不能让外人欺负了。”
好一个秦家人!
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和婵儿姐反倒成了外人。
“秦福田,你父子二人还真是脸都不要了!”秦景言勃然大怒,叱喝一声。
“口口声声说你们是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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