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辽拱手行礼,动作看似恭谨,语气却冷硬如铁,不容置喙:
“末将奉温侯之命而来。言司徒公近日忧劳国事,心力交瘁,宜在府中静养,不宜车马劳顿上朝,您还是回府安歇为是。”
言罢,张辽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王允。
王允脸色一沉,心中惊怒交加,厉声道:
“张将军!你这是何意?老夫乃朝廷三公,尔等竟敢阻我上朝,是要造反不成?!”
“造反?
”张辽冷笑一声,踏前一步,目光如电直射王允。
“司徒公,率先密谋行刺相国,搅乱朝纲的,恐怕不是末将,而是您吧?您那点连环计策,温侯与相国早已洞若观火!”
他声音陡然转冷:“相国与温侯仁慈,念你年老昏聩,姑且留你性命,已是天大的恩典!司徒公莫要…不知好歹!”
王允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他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计策彻底败露!
王允忍不住开口:“那貂蝉呢?她现今在何处?!”
张辽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司徒公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至于其他…您问得太多了。”
说罢,张辽不再废话,大手猛地一挥:
“来人!送司徒公回府静养!”
“对了,温侯大人还特别吩咐,司徒府中仆役侍女手脚不甚利索,恐伺候不好司徒公这位朝中老臣,全部换人!”
话音未落,如狼似虎的西凉兵士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请”王允退回府内。
紧接着,西凉兵冲入司徒府中,将里面的一众仆从侍女尽数驱赶,而新的侍从已经列队站在王允面前。
沉重的府门在王允面前轰然关闭,门外传来甲士巡逻的沉重脚步声和兵甲碰撞的铿锵之音。
王允踉跄着跌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如死灰,望着那些面无表情、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新仆人”,他终于明白了!
自己这是被董卓和吕布给软禁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一向残暴不仁的董卓为什么在自己计策败露后仍旧留了他一命。
但现在的王允知道,如果没人能杀进长安,推翻董卓暴政的话,自己大概率要在这个宽敞华贵的院子里,终了一生了。
无穷的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王允的内心淹没。
“可叹,我王允一声谋划,最后,竟然落了个这般下场……”
王允口中呢喃,身体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最后只放出一声绝望而又无力的叹息。
……
就在王允于绝望中被软禁在长安城之时,渤海郡,郡守府内。
袁绍正看着一封密信,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这封密信是他在长安城的探子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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