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枚举,所以良腔此时此刻那颗喜不自胜的心脏,正在无时无刻地欢欣鼓舞。不计其数次心脏被欣喜所带动,而振动发散在他身体的从头到脚的欣喜若狂之情,给他加深了对晚上的到来到无限期待之情。
此时的良腔,整个人沉醉在一片乐乐陶陶的波涛大海的心境当中,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晚上’二字的到来。在他此刻的世界里,所见之处净是光芒万丈。他久而久之地呆在此种心境之中,全身心从此目不斜视地注意着整个房间里的光线,心内默不作声地等道,“晚上,你最好给我快点来,不然你就要被我骂死了。”
从此,在良腔这一整个白天的默默等待中,他始终如一都是用着把自己投入于,无法自拔的乐乐醄醄之情里面。专心致志地在满脑子挥之不去的‘晚上’,二字里头唠唠叨叨个不停。由于他把自个儿的全心全意统统,锁定在了心头喋喋不休地念叨‘晚上’二字上,因此,时间的漫长在刹那间全成了他心头弹指而过,良腔越陷越深地念叨着‘晚上’一词,跟惦记着自以为是的,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全部都是一晃而过的念头。长长久久地处于了一种行尸走肉的身体状况,心不在焉地完成了在他下床之后,于家里游走的所有程序。
良腔失魂落魄的身体于这天的一整个白天里根深蒂固:上午起床吃饭的时候,他呆若木鸡地坐在餐桌前的桌子上,抓着筷子的单手一动不动地放在半空中,两只眼睛纹丝不动地凝视着前方的墙壁,整个人仿佛时间都被禁止了一样,换来了良姿汝的一句问候道,“脑子有病吧你。”
对于此言,良腔的耳朵完完全全就没能收入进去。
再到了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间,良腔同大哥二哥一并坐在沙发上,三人的整整六双眼睛目不旁视地,盯着眼前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内容。五颜六色的画面于良腔的眼前一晃而过,而他那双泥塑木雕的眼睛却是麻木不仁,常年累月地坐于沙发上纹丝不动。好在良氏兄弟一整个白日下来都在一心一意地看电视,从无在意过良腔。因此,良腔就这么安然无恙地以木雕泥塑的姿态,坐在沙发上度过了这个白天剩下的所有时光——从早晨到中午再到日落。
在此期间的无论何时, 良腔都在持之以恒地保持着这副行尸走骨的状态,默默无语地瞥眼远眺窗外一望无尽的海阔天空,心潮腾涌地等着了颜千箐一大叠书的来临,心内梦寐以求道,“要是晚上在我给它规定的时间内,还是没有准时到来的话,那就证明,它就是个神经病,活该被我的口水呸死!”
该来的总是会来,良腔目盼心思的那个颜千箐的书寄过来的夜晚如约而至了:白驹过隙的十几个白天的小时岁月如流而去,与白日轮流换班的黑夜在白天下班以后,这便风驰电掣地,于良腔天长日久地注意着窗外的天景鲸吞虎据。流光易逝,黑夜到来的象征也是完完全全地,用自己浑身的黑地昏天之景吞下了一整个天空。此时良腔所见到的窗外景色净是一片遮天蔽日、黑天墨地的自然景象,见此,良腔那颗穷年累月,都在上蹦下跳的心潮腾涌之心更加使他惊心动魄道,“晚上都到了,姐还不来吗?”
三分钟以后,良腔空空如也的耳边就霍地响起了一道‘哐哒——’,客厅外头的大门被打开的声响。闻声,良腔那一整个心潮起伏的情绪顿时激动不已,仅见他疾如雷电地将自己的脑袋转向了客厅外边的走廊右侧,大喊大叫道,“送书的来!不送书的给我滚开!”
下一秒,便闻客厅外头那条康庄大路的走廊右边的尽头处‘哒哒哒——’,绵绵不断地响起了一系列的走路声。良腔听着耳边这道接连不断的脚步声,一整颗心脏上窜下跳的动作愈演愈烈。几秒过后,就见双手托着整整十六层用绳子绑地严严实实的书本的良姿汝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他的一整双眼眶之内的客厅最前面,并对良腔回复道,“你的书到了,感谢你姐姐,给你送来那么多书,以后对人家必须有点礼貌。”
良腔迫不及待地从自己屁股之下,常年累月坐着的沙发上面一蹦而起。只见他急不可耐地朝良姿汝揽出了自己空无一物的双臂,大喊大吼道,“快给我!”
“好了,”良姿汝抱着怀里的一大叠书就上前走到了良腔的面前的茶几旁边,惟见她向着茶几弯下了自己的半分腰,托着这叠书的双手笔笔直直地,垂向了茶几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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