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正中间,轻车熟路地直向松松垮垮的大门后方使劲儿一推,‘啪——’汇聚了万钧之力于自己一整双手上的良腔,一举就让松松散散的大门为他轻轻松松地往门后的屋内敞开,明明白白地映现出了摆设在房门后面,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屋子最后面的墙壁前面的三张硕大无朋的床铺,坐于其中两张床铺之上兴致勃勃地刷着各自的手机的,良强和良抢有意无意地注意到了房门的推开,和良腔的不请自来。登时,两人不谋而合地直向良腔骂骂咧咧地骂道,“不想睡就滚出去。”
碍于对于手机离去所为良腔带来的满腔怒火,良腔此时此刻完全无暇顾及这两位哥哥给他带来的恶语相向。惟见他在闻言以后,难得一见地没有大发雷霆地回嘴过后,就怒气冲发地朝专属于他自己的床铺前面,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最后,良腔只用了三秒钟的时间就让自己全身透透彻彻地走到了轻薄柔软的床铺前面,在他近身在自己的床铺面前以后,便见他抬起了自己的一整双腿,不分前后地‘扑扑——’蹲在了床上。
伴着他的双腿全都蹲在床垫上,良腔的全身这就也高高地半立在了床铺之上,良腔心不在焉地转身直视眼前镶嵌在门内、光明正大地朝屋门外大大敞开的直通客厅的走廊,纵身‘扑——’把持不住地扑倒在了松散绵软的床垫之上,恶狠狠地对着仍然坐在自己床上高高兴兴地玩着手机的良氏两兄弟破口大骂道,“你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干?老娘要睡觉,还开着手机,把噪音弄得那么响,难怪你们的耳朵早早地就聋了!”
闻询,向来做事暴戾恣睢的良强怀恨在心地,松开了被他抓于两手之内的手机。手机失去了主人支撑着它高高立起的千钧之力,全身‘啪——’笔直向下地摔落在了良强脚前铺好的一整片松软柔滑的床垫之上。良强就此得心应手地腾出了一整双手,得到了掌握自如的双手之后。就见良强向安放在他背后的一整个密密匝匝地,装饰着一连串硬邦邦的木块的枕头迫不及待地揽出了双臂。将他的双手一左一右地紧攥在了枕头的左右两侧,随之,他便利用双手高高举起了自个儿手头里所抓着的枕头,完完整整地放置在了他的一整个头顶上,怒发冲冠地骂道,“嫌吵就给我安息!老子才是对你忍无可忍的那个!”
见状,良腔当即张皇失措地转身面对着,坐在他右侧床上、歪斜着自己的嘴角,自说自话地仍旧在玩着自个儿手机的良抢闭上了双眼。良强高举在自己手上的枕头势不可当地,向着良腔背对着他的身后‘咻——’一飞冲天而去。
被木板铺设地全身密密层层的枕头‘啪——’重重地砸在了良腔的身后,不痛不痒的轻轻一击架立在良腔的身后。良腔在紧紧闭眼之际,亲身体会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折磨之味。仅闻他十指不甘地道,“你们都是一帮智障!尤其是规定学生不能碰手机的那个校长,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干涉所有人的人身自由?我在自己家里玩又碍不着你,谁要你规定学生在上学期间都不能碰手机的?姓什么的,你就是智障!怎么不去医院里看看脑子呢?”
良氏兄弟怨声盈路地道,“你能不能闭嘴!我们的手机都听不到声音了!智障!”
话音落下,良腔往后的视线里一清二楚地,身处的一片黑漆一团的环境便使他在不识不知之中沉沉睡去。一整个晚上最后剩下的时间通通就这么在良腔的睡梦中成了过眼云烟,第二天早上继任而来。
所以,当良腔再度睁眼时,他的一整个视线里全都失去了,属于高高架立在良氏兄弟房间一整个天花板顶上的电灯泡,所照射出来的亮堂堂的光辉。取而代之的自来光线透过嵌入墙壁里面的窗户照射而来,真真正正亮亮堂堂的白光百川归海在了一整间房间里。良腔昨夜因为手机被良姿汝强行夺走,所留下的刻骨铭心的伤痛之感耿耿于怀在他的一整颗心上。
良腔现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铺上,东张西望左右着两边各自睡得心醉神迷的良强和良抢。一时,他猛然想起了昨晚良强拿枕头丢在他身后的场景,他即刻咬牙切齿地转身望向了自己的身后:昨晚良强扔在他背后的枕头已然荡然无存,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放在良强的一整颗脑袋底下,叫沉迷于自己香甜的睡梦中如痴似醉的良强睡得更为舒舒服服。
见此,良腔怒不可遏,骂道,“你个幸灾乐祸的神经病!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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