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钧后单膝跪地行礼。
“末将徐恭拜见皇上。”
朱翊钧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嘴角带着笑容扶起。
而后抬头望着二十来岁的徐恭,心里头不自觉地带了兴奋。
“今日才调过来的?进来吧。”
朱翊钧一边说一边迈步跨进乾清宫。
徐恭在身后顿了下,而后还是跟着进了乾清宫。
他并不是徐文壁的亲生子,而是徐文壁的义子。
徐文壁膝下只有一子,但可惜在三年前因病去世。
但好在,倒是给徐家这一脉留下了子嗣,如今不过才四岁。
而徐恭则是在徐文壁孙子出生前,已经被收留了多年。
两人之间的父子关系也不错,一直以来,徐文壁也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
之所以知道这些,自然是今日跟徐文壁一起时,才知道的详情。
在此之前,朱翊钧也只知道徐文壁膝下只有一义子而已。
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修长结实,脸上也充满了刚毅与沉稳。
调入武镶左卫依然任千户。
只是相比较以前在锦衣卫时,更加靠近朱翊钧这个皇上。
“对武镶左卫可已经熟悉了?没有人为难你吧?
偏殿里,朱翊钧示意徐恭坐下说话。
徐恭则是恭敬的谢过朱翊钧,不卑不亢道:“皇上,末将还是站着吧。
要不然家父会责怪末将的。”
说完后,徐恭脸上多了一丝不好意思。
“想来定国公应该跟你说了调你入武镶左卫的目的了吧?”
朱翊钧也没有为难徐恭,笑问道。
“说了。末将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面前精干的徐恭,朱翊钧的心情总算是可以彻底轻松下来了。
要不然自冯保被抓后,他这些个晚上,几乎就没有睡过几个踏实觉。
尤其是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每天晚上都被他搂在怀里,像是无价之宝似的。
寒暄了几句,看着徐恭离去的背影,朱翊钧原本轻松的神情慢慢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只是一直不曾重视过。
那就是在隆庆皇帝弥留之际,其实……除了高拱等几个辅臣以外,还曾在自己独自一人守在他跟前时,跟自己吩咐过几句话。
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在意,还以为那个时候隆庆皇帝已经糊涂了,说的都是胡话。
可如今想想……好像隆庆皇帝在给自己指了辅臣以外,这两个人也其实被委以了重任。
一个自然就是徐文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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