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人李白,也曾在《大猎赋》提及七曜日:文章森乎七曜兮,制作参乎两仪,括众妙而为师。
而永乐年间通事马欢,当年随郑和三下西洋,也曾见过异族之人七日一次礼拜,举家斋沐、诸事不为的民俗。
皇上之奇思,与之正是相合。”
“既然元辅没有意见,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由元辅择日施行。
同样,往后关乎于六部的上疏批红,元辅便可依七曜日分别送给朕批红即可。
至于若是紧急重要事宜,自然不在此范畴之中,元辅也不必拘泥于此才是。”
“是,臣明白。”
坦诚相待之后,朱翊钧觉得老张头还是挺好说话的。
最起码自己刚才所说的这些,张居正都痛快地同意了。
如此一来,往后每天他只需要面对六部其中一部的批红即可。
一周七天,六部各一天,正好还能歇息一天。
不知不觉间,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才打断了两人依旧正浓的谈兴。
“父亲,该早朝了。”
“啊?”
“这么快?”
朱翊钧跟张居正同时望向书房门。
“皇上稍候,容臣换身衣裳,便与皇上一同进宫。”
张居正说道。
朱翊钧点了点头,此时再看侍奉了一夜的菽安,脸上正带着一丝的疲惫。
很快的时间,马车便从张府门前出发,而此时依然夜色朦胧,昏暗的灯笼照亮着前往皇宫的街道,马蹄声哒哒地响彻在黎明前的夜色中。
朱翊钧与张居正同乘一辆马车。
换上朝服的张居正,此时依然精神抖擞,且多了几分威严。
“冯保一案皇上打算最终如何处置?
既然张四维、李幼孜是冯保供出来的,而皇上让臣彻查此案,想来也会牵连到冯保……
所以,臣是否能见到冯保?”
“那是自然,只不过……元辅不会为冯保求情吧?”
张居正深吸一口气,凝重道:“不会。”
“那就好。”
朱翊钧淡淡说道。
适应了马车里黑暗的光线,两人望着彼此。
又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氛围缓缓荡漾在马车里。
张居正与冯保交好,且当年把高拱赶下台一事,可谓是他们二人合力而为的结果。
因而在冯保被北镇抚司带走后,张居正便选择了不闻不问。
之所以如此除了要避嫌以外,还是想要静观其变,看看朱翊钧借冯保一事会牵扯多少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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