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里卖货的多,买货也不少,但唐植桐没有着急上前问价,他在赌,赌前来进货的小商贩吃不下这么多水果。
唐植桐走上前,左看看右瞧瞧,偷听着别人讲价。
“这桃怎么卖的?”有个小商贩相中了桃,弯下腰,拿起来个桃来,轻轻捏一下,问道。
“两毛五一斤,全拿着两毛三。”守着两筐桃的老农蹲在筐子后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开价道。
“这也太贵了,四九城那边上好的桃才两毛五,你这桃都裂了,再便宜点,我买十斤。”小商贩又把桃放下,直起腰,一副老农不同意就要走的做派。
“裂了又不是不好吃,前阵子雨水大,淋的。这种桃更甜。”老农不愿讲价,一个劲的强调自己卖贵有贵的道理。
“那也不成啊,这种桃你卖给供销社,他们都不收。”小商贩寸步不让。
“那也不卖。真欺负我不知道?城里没那么多桃卖,这种桃担了去也能卖出去。”老农摇头,依旧不愿贱卖。
“嘿,看把你能的,你倒是担了去卖卖试试啊?到时候被没收,哭都没地方哭。”小商贩嗤笑一句,头也不回的去了下一个摊位。
唐植桐在一旁看了直摇头,这年头的乡下人对于进城确实有畏惧感,但也不至于不敢进城。
听小商贩这么一说,唐植桐总算知道为何今年街头巷尾卖货的少了,除了产量因素外,恐怕跟这帮人的言语恐吓有关。
虽然想要,但唐植桐没有上前搭话,现在买了,难道在这边守着个摊子不动弹了吗?众目睽睽之下,自个也没法往空间里薅啊!
接下来,唐植桐又跟着不同的商贩,旁听了好几个摊位水果的价格。
前来售卖水果的农民跟商量好似的,价格都一样。
没熟透的杏两毛六一斤,有些软的那种熟杏两毛钱。
樱桃和桑葚由于不便于储藏,运输起来也麻烦,价格跟熟杏看齐。
最贵的甜瓜,三毛一斤。
听到这个价格,唐植桐才知道这些商贩有多赚钱,上次那些甜瓜,自己是五毛五一个买的,换算成单价,大概在一块钱一斤的样子。
一斤能有七毛钱的利润,即便运输过程中有成本、损耗,但这利润率也相当可观了,一个月下来并不比工人赚的少。
一圈看下来,全都是问得多,买的少。
当看到有些商贩空着手进了进站口,然后又空着手出来,唐植桐才算看出些门道来。
感情两边是在耗时间打心理战?
卖货的赌商贩必须在返回的火车进站前买货,否则要么在这留一晚上,要么空手回去。
商贩在赌卖货的绷不住劲,有人愿意主动降价,否则水果多放一天就会多坏一部分。
距返程的火车过来还早,唐植桐却不想在这干绷着了。
商贩想多赚点,可以为了几分钱在这耗着,可唐植桐不缺钱,也没有理由在这陪着他们耗下去。
唐植桐先是来到广场末尾一个卖甜瓜的摊位前,这边位置差,不起眼,但价格坚挺,三毛钱一斤:“这些一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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