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粪掏的早了点啊。”唐植桐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掏,一边跟张桂芳聊着天。
“眼瞅着天就暖了,现掏出来积肥,过两天翻翻地,一块撒进去。”张桂芳说了自己的盘算。
“成,您去忙吧,我自个来。咱家有一个人臭就行了,别让味儿粘上两个人。”唐植桐掏了几勺,开始赶人。
待张桂芳走远,唐植桐就开了作弊器,排泄物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发酵,那味道比豆汁儿还提神醒脑。
其实这活完全可以交由掏粪工来做,无论是胡同里的公厕,还是个人院子里的厕所,掏粪工都是免费给掏,但有一条,掏出来的排泄物是不会交给个人,而是由掏粪工带走。
经相关单位晒干后,再分配给附近的农场、公社等。
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
由于自家院子里种菜,需要肥料,所以张桂芳舍不得那点大粪。
在外挂的协助下,唐植桐一边掏粪坑,一边将那股味道扔到了六十米外的高空,让其随着南风吹向远方……
这年头是有化肥的,但产量感人,别说唐植桐家,就连公社都不一定能分到。
为了让自家院子的蔬菜生长的更旺盛,唐植桐在掏粪的同时,偷偷的将在工地时收集的草木灰、粪便掺在了里面。
当然了,唐植桐也没有老老实实干,用外挂解决了大部分工作量,并将掏出来的原始肥料堆成了一个谷堆的模样。
最后,唐植桐又和了泥巴,然后将泥均匀的涂抹在堆起来的粪堆上。
在农村干过的都知道,这叫堆肥,糊泥是为了让里面的微生物肆意的去繁衍,把排泄物分解为有机肥,以便于达到肥效长效、缓释的目的。
“干得不错。”张桂芳再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被儿子堆得整整齐齐如同坟头般的大粪堆,夸赞道。
“这活还得是我来干吧?您以后说一声,不用自己动手。”唐植桐擦擦额头上的细汗,呲着牙说道。
“这不是担心累着你吗,坑里你看了吗,需要重新挖吗?”张桂芳站在茅坑边往里面张望。
“看了,不用,待会我往里撒层土就成。”唐植桐在一旁接茬道。
无论是胡同里的公厕,还是院子里的茅坑,都是采用土渗式的,当使用到一定程度,排泄物里的水份不再往下渗时,就意味着该换地方了。
“一会干完换身衣服,把这身放院子里挂起来晒晒。”张桂芳听唐植桐这么说,也没有坚持,掉头回去忙自己的了,压根没跟儿子提刚才担水发生的事情。
换了身衣服,吃了早饭,唐植桐跟着小王同学一同去了椿树胡同,昨儿小王同学送静莹的时候,叶志娟让小两口今天过去一趟。
“咱妈没说啥事?”路上的时候,唐植桐问道。
“没说,应该也不是啥大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王同学惬意的蹬着自行车,从花市到椿树胡同大概方向是由南往北,有南风吹着,骑起来并没有太费力。
“行吧。”唐植桐心里没底,心里盘算着,若是因为鼓捣的鸣音烧水壶没有外汇市场的话,就再把双向开关拿出来交差。
小孩子的矛盾就如同六月的天,阴的快,晴的也快。
当唐植桐两口子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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