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随它便了,爱是什么就是什么。”杜康嘟囔道,“难道上个世纪就有什么消防通道防火门的概念了?这玩意摆在这里干……哎哎哎!”
只听吱呀一声,说着他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张述桐眼疾手快,赶紧拉了他一把,杜康堪堪稳住身子,才没有又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
可大家都知道问题不在于接不接触,而是——
这扇门居然自己开了!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可他们刚才甚至还没来得及在意这扇门,更没空投票统一意见,比如该不该现在就打开、还是明天再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门能开启的情况下,但几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扇门处于地道尽头的门只是被杜康靠了一下,就这么轻飘飘地开了!
一时间众人沉默下来,只是举起手机,借着光亮打量着半掩的门,门内一片黑暗,看不出异常。
“我今天非得看看这后面藏着什么!”最后还是杜康恶狠狠说了一句,他一手推开了门,张述桐来不及阻止,生锈的门轴拖着吱呀的长音,杜康已经一只脚踏入了门内。
他随即跟了上去,举着手机来回照照,一步、两步、三步……等张述桐差不多走到了这扇门的中央,一种难言的震惊浮上心头——
这好像是一间房间!
张述桐甚至不确定这到底是该叫房间还是密室,可一间位于地道尽头的房间不叫密室又该叫什么?
惊讶的不止他自己,三个死党只会比他更甚:
“怎么还有张桌子?”
杜康奇道。
张述桐跟着望过去,墙边正靠着一张木头的桌子,木桌约有半个人高,连个抽屉都没有,一张木板和四条腿,拿来办公都嫌寒酸,可这种时候越是简陋越是让人心里发冷。
张述桐快步走到书桌边,桌面上放着一个干涸的蜡台,他瞳孔一缩,转瞬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里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怎么还有张床?”若萍也喃喃道。
张述桐回头看去,又是一张木床,木床正对着木桌,靠在房间的另一侧,两台手机的闪光灯宛如黑夜里的萤火,分别照亮了两侧,张述桐又赶到木床边,一个个更震惊的结论出现在脑海。
这真的是一张床。
如果说有书桌和蜡烛代表着有人在此地活动过,那么床的意义则更进一步——
不止是活动,而是久居!
可谁会久居在一间位于地下的密室?
或者换一个问题——
那个人现在在哪!
张述桐遍体生寒。
他冷静地盯着木床,上面没有被褥,只有一层薄薄的床板,张述桐用手指在床板上抹了一下,一层薄灰沾满指肚。
无论谁曾经在这里住过,也许说明对方已经早早搬离了这里……
可真的是这样吗?
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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