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前辈是要去夹皮沟么?我家就在夹皮沟,不如同路?”
徐清川稍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那正好,七十多年了,变化太大,这大晚上的,正好麻烦小友帮我指指路。”
……
——
下山。
徐清川腰间挂了个袋子,应该是类似陈阳的虫种袋的宝物,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便把那只火云蟾蜍给收了进去。
山路上,黑虎带着狗群在前面跑着,陈阳和徐清川一前一后趁月而行。
“前辈七十年没回来过了?”
“是啊,七十多年了,沧海桑田,岁月不饶人,以前的老朋友们都死完了,唉,山还是那些山,人却不是那些人了……”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一刻,徐清川明显深有感触。
七十多年前,那都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了。
陈阳道,“这么说,前辈你和陈安泰关系很好?他原来那个坟,我听人说,好像是个斜葬的局,貌似有些阴损,会损害后人的运道……”
“呵。”
徐清川摇了摇头,“风水方面,我不怎么懂,当年给他下葬,是一位前辈给他选的位置,如何葬法,也是根据他生前自己的遗愿,我也就是帮忙扶灵抬棺,挖土垒石,前辈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
谈话间,已经下了山,来到陈阳家老宅。
“等等……”
徐清川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院落,一张脸上写满了意外,“你家住在这里?”
很明显,他对这院子很熟悉。
“对。”
“陈铜生是你的……”
“是我太爷爷。”
陈阳没有避讳,这是遇上熟人了。
“哈哈,难怪……”
徐清川闻言,怔了两秒,随即笑了起来,“我就说,刚刚见你的模样,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铜生的后人……”
缘分啦!
山里面随便碰到的一个人,居然是故人之后。
自己早该想到的,姓陈,长得又这么眼熟,而且这么年轻,修为也不低,还是峨眉俗家弟子,这么多信息关联在一起,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
徐清川明显的激动。
陈阳倒是淡定,把人领进了堂屋,开了空调,泡了杯茶。
这下可是有的聊了。
“家里就你一人住?”
徐清川打量着周围,以他的修为,不难看出这家里就陈阳一人。
陈阳道,“我爸妈和爷爷都在省城,少有回来,家里现在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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