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风水运势这种东西玄乎的很,不一定有多大作用,但是癞蛤蟆趴脚面,它不咬人,但是它膈应人呀……”
陈阳闻言,微微蹙眉。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或者说,可能性很大。
陈阳道,“祖坟的事,是村里长辈们的事,他们决定了,我是说不上话的,我爷爷常年不在村里,恐怕也难左右这事,而且,陈安泰本来就是陈家人,又没被逐出族谱,想迁回来,有理有据,我爷爷那性格,也不可能做得罪人的事。”
“咋的,你不管?”秦州问道。
“管,为什么不管?”
陈阳摇了摇头,“只不过要讲方式方法,他要是老老实实迁葬,我当然不会管他,但他要是敢搞什么小动作,呵,他能布局,我就能破局,叔公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想恶心我,我让他哭都不知道上哪儿哭。”
他是不想和这家人沾边的,但他们如果非要凑上来,也别怪陈阳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虽然同族同姓,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陈阳可不会把他们当回事。
陈敬宗为了把【陈安泰】的尸骨迁回祖坟,毫无疑问,肯定会给村里好处,陈阳要是现在去搞破坏,阻止他,不让他下葬,只怕不只是得罪陈敬宗,还得把村里的陈家长辈们给得罪了。
他才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等事后再去验收,有问题就悄悄给处理了,能省去多少麻烦。
他今天早早的出来,就是躲那家人的,让他们自由发挥去吧,最好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搞那些个小动作。
陈阳道,“你不是说,要帮陈敬邦母子葬回夹皮沟么,葬了没?”
陈敬邦,便是陈安泰的长子,秦州在宝岛遇到过的那位。
秦州得了人家恩惠,答应帮人家处理身后事,将母子二人灵柩迁回夹皮沟的。
“呵。”
秦州闻言,苦笑了一下,“这位老哥,也是够可悲的,苦了一辈子,临了了都还想着回夹皮沟认祖归宗,他要是知道他爹干的这事,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还有他们家的二房,陈敬邦还让我帮忙寻访来着,还寻访个啥呀,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只怕也早就香火断绝了……”
“他们母子的骨灰,我暂时寄在省城凤凰山公墓了,前段时间,和你们村里沟通了一下,唉……”
“怎么了?”陈阳问道。
秦州摇了摇头,“陈国强帮我问了一下,后面答复我说,这母子俩没有身份的证明,且人已经化成骨灰,不能确定是你们陈家的人,而且陈安泰都没入祖坟,没理由让他们入,几个老辈子不答应……”
这……
倒是可以理解。
秦州毕竟是个外人,随随便便抱两盒骨灰回来,就想葬进人家祖坟,这可能么?
天知道你拿盒子里的是谁?
正常人都不可能答应这事。
秦州道,“陈国强说,可以看看有没有办法操作一下,村里给批块地,不入祖坟,在其他地方建新坟入葬,言下之意,是想让我给村里点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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