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当姜闻报出电影预算后，韩山平的那双招子都明亮了三分。

    “喲，还是大制作啊，还差不差投资？”

    姜闻看向了陈东：“这就要看陈导胃口有多大了。”

    听闻陈东也要投资，韩山平的兴趣更加浓了。

    陈东假装没有看到韩山平的眼睛，笑道：“不急，等姜导你把预算成本做出来再说。”

    “对对对，做出来也记得通知我一声。”

    三人有说有笑间，会场的灯光骤然一暗，原来是电影开始播放了。

    陈恺歌这部《梅兰芳》拍的是梅兰芳的生平经历，和《霸王别姬》一样，戏里都喜欢让男人去扮女人演戏，可惜无法再复制程蝶衣的经典，姑且也算是一种致敬吧。

    电影放完，陈恺歌再次率领主创人员上台，当被问及对票房的预期时，一向高调的大诗人反倒低调起来。

    “一部文艺电影，不敢奢求太高票房，能超过成本就行了。”

    像这类电影，想要靠票房回本压力很大，基本上都是走电影节的路子。

    陈恺歌的这部《梅兰芳》，就已经报名了明年二月份的柏林国际电影节。

    九成九的文艺电影都属于叫好不卖座，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梅兰芳》的票房。

    但它上映当天，却给了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首日票房，1500万。

    陈恺歌找回了自信。

    当天连发了七八条宣传微博。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