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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数次,张泓军营岿然不动,齐王无计可施。
孙辅在关上见齐兵回军,遂对司马雅说道:此必是张泓奇袭阳翟得手,迫令齐王回救,请殿下率一万兵守关,某与部将李严、徐建率军出于关前扎营,寻机歼敌,公意若何?
司马雅:全凭将军安排。
商议即定,孙辅遂带大军出城扎营,一面派出细作,去探叛军行止。
当夜三更时分,忽然山风骤起,飞沙走石,草木乱飞。
孙辅部下军士做饭时不慎失火,顺势烧着粮草辎重,如火鸦狂飞,满营皆着。又逢夜风大起,营帐铠甲被毁无数,又烧着马厩,战马四处冲突,犹如数万敌兵来袭。
李严警醒,急率亲兵来救,竟被困于火中不出,最后活活烧死。
孙辅闻得人喊马嘶,以为齐王前来劫营,顾不得众军,先引百名亲兵,冒烟突火而走。
副将徐建见主将逃走,急领本部五百余兵,随后来赶。孙辅闻听后面有军追赶,愈加惊恐,一直逃到洛阳东门,天光大亮,这才知道是自家兵马在后相随,虚惊一场。
孙辅、徐建惧怕孙秀怪罪,遂商量下一套说辞,进宫来见天子,奏道:齐王军队强盛,势不可挡,张泓等已全军覆没。臣被败兵冲动阵营,齐王兵趁机而进,故此败归。
司马伦闻奏大惊,于是遣使持诏,急令司马虔和许超回军,卫护京师。许超不知缘故,只得奉诏回师,成都王大军遂趁势而进。
许超刚入洛阳,适逢张泓击败齐王司马冏捷报传来。
司马伦复又大喜,便派许超再领兵出京,迎击成都王叛军。
许超只得回兵,众军心怀不满,至徒劳往返,怨声四起。兵渡黄河之时,又因相互争抢船只,致使各营将士疑惑隔阂,三军锐气顿挫。
司马伦因胜而喜,并不追究孙辅谎报军情之罪,复令其招集旧部,去助张泓合击齐王。此时司马虔已奉诏回京,兵至庾仓而止。诏命反复,众无所从,混乱不堪。
孙辅出京,于路收集所部散兵,至颍上来见张泓,两军会师。
张泓:将军何来?
孙辅:闻说将军大胜贼兵,故此前来听命,共歼残敌。
张泓大喜:即是如此,就请将军休辞劳苦,与别帅孙髦、司马谭列阵于阳翟城外;某亲带中军渡过颍水,进攻司马冏兵营。未知公意如何?
孙辅:悉听尊便,末将无有不从。
商议已罢,分别出兵。张泓率军渡河登岸,急令击鼓冲营。
前军来报:齐王营中虚扎旌旗,并无一人一骑在内。
张泓失惊:某中其调虎离山计矣,速回渡河,归救阳翟!
众军闻此,不战自乱,急急回军。登船半渡之际,遥见孙髦、司马谭、孙辅三营火光冲天,人喊马嘶。
司马冏偷引大军自上游渡河,奇袭孙辅等三营。
三将毫无准备,如何当得齐王有备偷袭?顷刻间三个大营全被攻破,士卒死伤无数,余者四散而逃。孙辅见状大惧,重施故技,足不停步,又跑回洛阳去了。
比及张泓率军登岸来救,齐王已获胜收军而去。张泓只得收集余众回营,写表向洛阳告急,请发援军。
镜头转换,按下前线战场,复说京都洛阳。
孙秀在洛阳调度三路大军战事,不断收到急报,见京中再无兵可派,无计可施。
司马伦此时也闻说前线屡败,遂召孙秀入内问计:前线大败,京中再无军马,奈何?
孙秀:臣有一计,可向天下假传捷报,扬言反说张泓攻破司马冏兵营,活捉齐王,并令在外领兵武将百官皆都入京祝贺。
司马伦:自欺欺人,当得何用?
孙秀:依臣愚意,是待各路武将进宫之时,收其部军而为陛下所用,岂不可乎?
司马伦:贤卿果有诸葛之谋,陈平之智。就依先生,替朕速下诏命可也。
于是派出使者,各赍诏书,到城外各营下达。
当时士猗、伏胤、孙会都执掌兵权,拜诏后皆知孙秀意图,竟一个也不肯入京拜贺。
至期因见无人来朝,司马伦大慌,于是不再信任孙秀,亲自授命太子詹事刘琨:卿可为使持节,并拜督河北将军,率一千步兵,前往催促各军作战。切切在意,毋负朕心!
刘琨奉命,引军持节出京。
孙秀见天子如此,恐怕最终获罪,亲笔作书,拜托刘琨:大人可将此书递送我子孙会,催其率部出战。嘱其务必为朝廷出力,为父分忧。
刘琨:喏,敢不奉命。
孙会接到父亲之书,无可奈何,只得出兵,与河间王大军战于激水。
河间王司马颙亲自驱兵冲杀,孙会大败,损兵过半,只得退保激水南岸。刘琨在南岸督战,见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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