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呻吟，举起双手在空中挥舞。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别啰嗦了！”

我等着她不再挥舞双手，然后好奇地问：“所以呢？”

有好长几秒钟，她只是用矛盾的表情盯着我，但当她内心的挣扎有了结果，她尴尬地示意我靠近。我按照她的要求坐在她身边的床上。

“我……”

“嗯？”

“……你看……”

“嗯？”

“嗯……”最后，她双手掩面，剧烈地摇晃了几下，然后坚定地看着我说道：“听着，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

我考虑了一会儿，认为除非她要说的事情对他构成威胁（我对此表示怀疑），否则我一开始就没有义务分享。因此，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可以保证。”

“你发誓吗？”

“当然，我也可以发誓，但我看不到——”

“以……起誓。”她停顿了一会儿。“你有宗教信仰吗？”

“没有，我想没有。”

“你不是‘想没有’？”她学着我的口气重复了一遍，我耸了耸肩。

“这很复杂。”

她嘴角微微抽搐，轻哼一声后对我说：“好吧，那就以你的家人发誓。”

“我其实没有家人。”

“哦……”她皱起的眉头一瞬间闪过一丝同情，但转瞬又恢复了原状。“那有没有别的象征？国籍？”

“没有，我也没有这样的附属物。”

“你是说你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其实更像是惊讶，而不是沮丧，不过我猜我之所以能听出来，是因为我已经太熟悉她恼怒的语气了。

“没有。”她眨了眨眼睛，不知为何，我感到她似乎在同情我。这让我感到有些尴尬，于是我干咳了一声，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别提发誓的事了，好吗？你只要相信这个救了你两次的人就行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