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我在内。”
白鹭终于陷入了沉默,那张美丽的脸冷若冰霜,直至好一会后才再度开口。
“我知道了,但是仍然不行。”
陶乐安也并没有说白鹭故意推脱之类的话,只是简单说了两个字。
“为何?”
“很简单。”白鹭摊开手。“任何一个百姓家的女子都有可能被掳走,但唯独妓女不行——哪怕是我这种清倌人也是一样。”
陶乐安依旧是那两个字。
“为何?”
“你也应该知道,因为我们宜春楼的特产,所以平日里也有不少人在这设宴款待客人,那宋胡就曾被在这里招待过不少次,别的客人都是想办法占姑娘的便宜,唯独他却丝毫不肯让姑娘接近——甚至连递上的筷子都得用白绢仔仔细细地擦上几遍。”
白鹭轻叹。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他是洁身自好,但很快就发现他每次看向我们时,眼里总是有种深深的厌恶感——那是一种鄙夷到了极致,就仿佛面对茅房污垢一般的厌恶感。”
“他从心理对我们恶心到了极致——甚至说连拿我们做材料都不肯,在这么长时间里,楼里姑娘没有一个出事就是最好的佐证。”
陶乐安终于不再言语,而是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不过就在这气氛越发紧张尴尬的时候,被遗忘许久的周游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啥,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只需要一个不是倌人,生面孔,长得漂亮,而且需要有一定战斗能力的家伙?”
听到这话,镇邪司的两位一齐转头看向周游。
“道长\/小哥您那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也说不上合适的人选。”周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白鹭愣了下,表情一开始还是有些迷惑,接着恍然大悟,又看向了陶乐安。
......面对二人的目光,陶乐安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
....
..
.
数日后。
在钟泰城的街头巷尾之间,又有一件事传了开来。
居住铜鼓巷的李老太婆前些日子死了——当然,这倒不是什么大事,那李老太婆独居多年,性格乖僻,大家伙早就对其诟病已久了,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没谁会去怀念什么的。
但问题是是吧....
因为因为这场葬礼,她那远在外地的孙女特地赶回来奔的丧。
早些年一直听着李老太婆说自己孙女长得有多么多么漂亮,大伙自然而然的也一直以为她是在吹牛——毕竟就这长得跟谷树皮似的家伙,她女儿再漂亮又能漂亮到哪去?
但待到看到那女娃面貌时,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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