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日子里,他也难得不严厉,若是平时上课欢喜这个样子,他绝不会纵容。
他又随意的下了一子,见她根本不专心棋子,都已经开始胡乱放了,轻笑出声道,“看来你今天还是想上课是吗?”
“你要给我讲课吗?”
“我说了我今天不想讲课,要不,今天换你给我讲讲课?就将你接下里的计划?”
欢喜:莫名有点心虚了?
“你给了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她有权处置。
温言政身体后靠进太师椅中,手指在棋盘上悠然自得的轻敲了两下。
这是吸引欢喜注意力集中的习惯动作。
欢喜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他的习惯。
目光几乎是反射性的看过去。
一接触到他平静的目光,欢喜眼里的情绪才渐渐退去。
温言政看她仿佛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见她安静下来了,才淡然开口道:
“我本来还想表扬你一下的,没想到过个年,别人都是长大一岁了,你却倒退了一岁了,欢喜,你这是沉不住气呢?还是因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而率先虚装声势倒打一耙呢?”
一猜一个准!
欢喜拉下来眉眼,真没意思。
就知道在他面前,她耍不了心机和心眼。
搞的她都变成小丑了。
欢喜直接摊牌道:“我准备拿些中顺的股份给我爸赎身,反正这些东西也是他留下的,算是他自赎自身吧。”
温言政笑了。
欢喜诧异的看着他,他笑什么?她说错了什么吗?
温言政脸上笑意还残留在眼底,轻咳了一声,“继续说。”
赎身?这个词还真贴切。
欢喜拉下了脸,“我说完了。”
“你说你准备拿些,那你认为这个些具体是多少才能给你爸赎身呢?”
欢喜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温言政食指一伸。
欢喜诧异,“十?”她以为五个点应该差不多。
温言政笑着摇头,“不,我说的是一个点。”
欢喜:……
不会吧,一个点就可以?
这么容易?那可是贺知衡和贺华容。
“因为对方绝对还会开出附加条件,且会认为附加条件更具有价值。”
欢喜沉默了,难怪这人一点都不着急。
不说他开一个点,就算她原本计划五个点,对他而言,都够不上对他的威胁吧。
甚至,就算她名下的股权全部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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