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喜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小脸煞白无血色。
“就这出息。”
温言政起身从休息间拿来了毯子丢在的欢喜身上,“裹上。”
欢喜这会顾不得适不适合,失不失态了。
她此刻的感觉是她好端端的经过一片湖,然后不小心一脚踩空,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最可怕的是,她还不会游泳。
正感到绝望时,突然有块浮木飘到了她手里。
覆盖在自己肩背上,瞬时就让她生暖的软柔羊绒毯,就是她的浮木。
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裹的紧紧的。
拼命汲取暖意驱逐遍体生寒的恐惧的同时。
欢喜也垂低着眼,大脑疯狂运转着。
她该怎样才能抓紧这块浮木?
能将这么庞大的一笔遗产眼都不眨的拿出来。
首先,这些钱温言政是不放在眼里的。
不然,他完全可以遗忘这件事,甚至以他如今的地位,他完全可以费点心思抹平这件事。
周宏安难不成还能跳出来找他对质不成?
所以,至少在人品上,他一定是值得周宏安信赖的……而他对她释放的是温和善意。
权衡利弊之下。
欢喜心里有了决定。
她抬眼望向坐在沙发上的温言政,下意识到朝他露出非常乖巧的笑容,完全是晚辈的姿态,“您刚才说我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您的?”
温言政挑眉,“你想问什么呢?”
“您和我……我父亲是不是关系非常好?”
欢喜的反应以及意图,温言政心里一点都不意外。
善于伪装自己的欢喜在绝对的危机和绝对的机会面前,脑瓜子转的是非常快的。
情绪不一样,她是真的能第一时间感觉得到的。
他眼里有几许恍惚,上次……她恐惧地知道自己孤立无援,第一时间选择了退让和示弱,将自己的无害和怯懦展露,试图打动他,化解即将到来的危机。
这次,她第一时间选择了迂回的亲近,试图用自己的乖巧和讨好以及周宏安和他之间的情分得到他的庇护。
欢喜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得忐忑了起来,细白的手指抓紧了裹在身上的毯子边角。
温言政在她情绪绷紧起来后,温声回答了她的问话,“你父亲在临死之前,将你母亲和你托付给我照顾,我答应了。”
欢喜愣住。
“你母亲执意离开京城,回到你外婆的身边,我尊重了她的意愿。”
“但你从出生到现在的成长轨迹我一直在关注,之所以没有打扰,也是尊重你母亲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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