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表达的非常清楚。
排期表是他想的那样吗?
贺知衡上次想毒哑冯封,这次他想毒哑陶桉了。
这两人简直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典型。
明明少说话就可以掩饰几分自己的低智,可偏偏都还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冯封洗干净手过来,一屁股坐贺知衡身边,对桌上的茶水不感兴趣,直接问道,“老贺,你怎么安排的?直接回京城吗?”
贺知衡语气平常,“我这次来,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余镇长洽谈,所以要在这边待几天。”
冯封狐疑的看着他。
“什么工作?我怎么不知道?”
陶桉眯眼盯着贺知衡,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毫不掩饰他对两人是不是想搞事的怀疑。
余钦略一思索,笑言,“是关于物流园那块的投资款项吧。”
“嗯,你们双莲镇给我们提供了好几个项目,主推物流园,可我想实地考察一下再决定。”
陶桉皱眉,“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贺知衡看了他一眼,非常平淡的语气说出扎心的话,“你被降职了,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公司投资你不知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陶桉气笑了,也干脆在余钦身边坐下。
一张茶桌,四个位,满满当当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不是玩不起?竟然不要脸的闹到欢喜面前去主持公道,伤敌一千你自己也损了八百,有意思吗?”
冯封这次支持陶桉,帮腔道,“老贺,你别说,我也觉得这事你做的不对。”
搞的最后都不能动手,只能动嘴皮子打嘴仗,对他来说,确实憋屈。
贺知衡暗磨牙。
“你竟然……狗嘴里吐出了象牙?”陶桉不可思议的看着冯封。
冯封脸一沉,“你给老子说清楚,谁是狗?谁是象?”
陶桉:……
什么鬼?
这个神经病在说什么?
余钦强忍着息事宁人,劝冯封,“他只是打了个比喻。”
冯封冷笑,“我不知道是比喻?是比喻不更要分个清楚明白?”
余钦:……
贺知衡:……
不能再坐下去了,得散场。
要是隐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后果不堪设想。
贺知衡当机立断站起身对余钦道,“周一上午我去你办公室找你详谈投资款的事。”
余钦起身相送,“行。”
贺知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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