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四平八稳的坐姿,因为身体的轻颤而控制不住的在动。
背上的汗一层又一层,可就算是这样。
贺知衡也只是任由欢喜侵略,半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掌控主动权。
欢喜心里其实是有些感慨的。
这位确实挺能忍的,是真有不屈的意志和毅力。
她坐的地方紧绷度和硬度,都让她开始情不自禁的替他担心了。
担心他会爆体而亡了。
欢喜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叹息。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的恶念值就越高呢。
于是,她直接上手了……
……………………
虽然费了些手段,但最终结果还是如欢喜所愿。
她是由贺知衡抱着上楼进房间的。
此时的贺知衡步履匆忙,速度也越来越快。
身上的西装外套,领带早已经不知所踪。
衬衫扣子解开了,凌乱衣服下摆也从西裤里抽了出来,原本后梳的头发如今也不复原来的整洁利落。
黑色发丝有一种凌乱的美感,垂坠在额角。
终于到了复古宫廷式的大床上。
贺知衡一直强忍强压制着的野兽终于出了笼。
他将欢喜放在了床上。
心里沉睡着的野兽和魔鬼尝到了不可抗拒的美味早已苏醒。
可与其说是野兽魔鬼挣脱了牢笼。
不如说是他输的一败涂地,甘愿释放出了它们。
他知道,他此生最引以为傲的耐力在最原始的欲望烈火下,化为了灰烬。
………………
欢喜将自己洗干净,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没有回床上,而是来到了阳台上。
主卧室房间带着一个扇形的露台。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沉,这里又是别墅区最深处。
看不见车流,就连人影都没有,只有照明的夜灯和远处隐约的灯光。
天地都仿佛安静。
欢喜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自主的想,二十多年,这里同样的位置,她母亲是不是也曾经像她此刻这般站在这里,遥望这片天空?
那时的母亲想的又是什么?
贺知衡同样只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没看见欢喜在床上,下意识的看向了阳台。
白色窗纱下,她的身影隐约可见。
贺知衡迟疑了一下,转身去了楼下,冲了两杯咖啡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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