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
因为一直保持激烈运动而汗湿,冷白肌肤甚至泛出粉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条被无情抛上岸的鱼,无力自主呼吸,而不得不大张着嘴,想要汲取氧气。
明明欢喜的双手这会已经松开了掐他脖子,而是摁在了他的胸膛上。
可陶桉却再也不能正常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欢喜不太喜欢自己占上位,因为这样会很累。
但是,陶桉实在是太能折腾了,累了休息,等缓了过来就又折腾。
简直没完没了。
这样下去,今天晚上还睡不睡觉了?
和他好好说,他就撒泼耍赖,哭唧唧委屈巴巴。
黏糊的让她神烦。
也懒得和他讲道理,直接搞怕他,他就清静了。
关于这招,还是她在和冯封多次酣战,才总结出来的经验。
每次她快要输的时候,她就会用这一招。
哪怕是冯封那个疯子,他也抵抗不了。
她看着已经宛如垂死挣扎般的陶桉,眼神非常冷酷。
陶桉清润如玉的脸庞此时已经因为太过疯狂而狰狞扭曲。
他无法挣脱欢喜带给他的极限疯狂的世界,也根本没想过挣脱。
他的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欢喜禁锢住了,在受刑。
只不过这个刑罚,是濒临死亡的快感。
最后,陶桉再也承受不住,紧绷到极限之后是无力的松弛,彻底昏死了过去……
欢喜微喘着气,摸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虽然被迫运动了一番,但效果还行。
终于能安静睡觉了。
想到天亮后是星期天,她答应了要去陪余钦,而这还是因为她答应了冯封,等余钦离开京城后,她会多陪他,才换来的。
欢喜从陶桉身上下来,无力的倒向一边,睁眼看着天花板。
等余钦离京了,她又要把贺知衡拉进来……
欢喜越想越觉得其实是自己亏了。
最亏也最糟心的是,她竟然让温言政那个老东西,在她眼皮底下死遁了。
欢喜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出温言政的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
「你要是没死,你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就找根绳子自我了结!否则我保证你下场一定最凄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