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开始不找上我?”
欢喜轻轻亲他,却始终没有给予他痛快,吐气如兰,两人气息交汇在一起,形成了对陶桉致命般的诱惑。
欢喜接下来说的话更致命,“明明你有能力顶替孙照成为我第一个男人的,以我从前的秉性,你就是唯一,而不是之一,所以,告诉我,陶桉,你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陶桉这会眼睛都直了。
不是催眠,可他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完全是本能在回应欢喜。
“我想的,我拼了命的想,一开始他们考虑过让我代替孙照,可是他们说,你终究会觉醒,觉醒后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人生被安排,你会做出什么反应?无人能预料,变数太大?没人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欢喜掩去了眼里的一丝情绪,如同奖励般的亲吻了吻他。
陶桉再也忍不住了,激动的搂住欢喜纤细柔软的腰,将她一把摁坐在自己腿上,毫无章法的回吻着。
欢喜垂眼看他,没再继续问,任由陶桉得到他想要的。
陶桉孜孜不倦……
欢喜从一开始的享受到后来的不耐烦。
干脆翻身上位,发了一把狠,直接收拾了他。
陶桉浑身无力,虽不至于彻底失去意识,但终归是再也不敢贪心了。
“睡觉,再闹明天就不陪你去桂香山了。”
欢喜直接手动合上陶桉都快黏连在一块却始终不肯睡去的眼睛。
陶桉高兴极了,终于满足的抱紧了怀里的人,放松的进入了睡眠。
欢喜闭上眼,心里却开始复盘自己今天从陶桉这里得到的讯息。
事实应该如她猜测的不相上下。
这些人都和温言政一样,对她上京后的人生,选择了袖手旁观不插手。
不,温言政还是有所不同的。
他履行了他对她父母的承诺和职责。
是她父母亲选的开启她人生的间接人。
她今天正式排除了谢景成考上京大研究生在读资格存在被安排和引导的可能。
上面那些人和她一样也在摸着石头过河,是宁可错过也不可出差错的谨慎。
但是他们比她要认识到规则的力量。
这是她母亲带给他们的余威。
比起母亲,她完全不知道除自身特殊外别的东西。
思来想去,那时候的母亲上京是已经怀了她。
结合温言政告诉她关于母亲说过的话。
所以外婆才会和她说是她宠坏了母亲,没教好母亲。
母亲之所以对自身产生怀疑,应该是外婆没忍住提前告诉了母亲家族的秘密。
这才让母亲有了和命运对抗的心思,造就了母亲引发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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