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念头是陶桉对她出手,为什么会没事?
仿佛看穿了她所想,陶桉越发委屈了,眼睛都红了,
“我没有恶意的,我又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你答应过要养我的,我就是你的人。”
“谁让你接近我的?”
“没有谁让我接近你,是我本就该在你身边的,从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为你而活的。”
欢喜无声叹了口气,看似他句句回答,可没有一句是回答到重点上的。
要说他心机深沉到了登峰造极的状态,可他才二十岁,这种可能性在她心里还是大打折扣的。
他要真有浑然天成的演技,也不会让她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将计就计了。
终究还是她疏忽大意了,要是陶桉今天真的对她存有恶意,是要杀她,那么……
她好像太过于相信和依赖自己的特殊性了,也太相信温言政说的了。
万一他推测的假设其实不是真的呢?
“欢总,我也想叫你的名字欢喜,欢喜,嘻嘻,真好听的名字。
你都答应留下我,要养我了,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就因为我不听话想要见你?
可我错了吗?
你连手机号码都不给我留,只让我有事联系你的助理,我不服气。”
陶桉痴迷的看着欢喜的样子,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拂过欢喜的眉眼,情不自禁的道,“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小时候真的很像,就完全是等比长大的,很可爱。”
欢喜心里一震。
“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觉的很可爱。我一点都不抗拒接近你。”
陶桉虔诚的贴紧着欢喜的脸,轻轻摩挲着,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呼吸也开始不自觉的失控。
他渴望的望向欢喜的唇,吞咽着口水。
欢喜看着他,压下心里的潮涌,轻笑了笑。
“既然你非常了解我,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的特殊性,你这是自寻死路。”
陶桉很是不能接受她这个理论,一把抱起欢喜往房间方向走去,一脸坚决,“我本就属于你的,你不能不要我的。”
欢喜闭上了眼睛,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她给过他机会逃生的,是他自己不要的。
……
在地下停车场等候着的小涂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欢总他们竟然还没下来?
最重要的是党助理也没有通知他?
小涂皱眉给党岁打电话。
党岁没接。
小涂神色一禀,知道应该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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