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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政收起讲仪,忙起了工作。
欢喜抽了本书来到窗前软榻前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趴在软榻上的欢喜看书看的入迷。
温言政书桌抽屉里突然传出铃声,正在处理工作的温言政皱眉看向抽屉方向。
抽屉里的手机,只有一个联系人。
温言政若有所感的站了起身。
这时,李特助也匆匆而来,“温董,车已经备好了。”
温言政匆匆离开了书房。
欢喜狐疑的抬头,这是怎么了?
……
温家。
匆匆赶来的温言政直接进了老爷子的房间。
房间里,温家兄弟几个都到齐了,就连本不该出现的老四温言智这会都在。
坐在床沿,轻握着老爷子手的银发妇人,是温家老三温言信。
这会她抬头含泪看着温言政,嘴唇颤抖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就等你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温言政的到来,已经处于弥留状态的老爷子睁开了眼睛。
温言政开口唤了声父亲
老爷子看着他许久,涣散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
他在温言信的搀扶下,半坐了起身,喘息了好一会,才终于能正常说话。
“你今天这么利索的就回来了,是不是也感知到我要死了?”
温言政没有说话。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信命啊?”
温言政还是没说话。
“你呀,知道我为什么说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因为一鲸落才能万物生。
言政,你也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
放下执念吧,不要黄粱一梦憾平生啊。”
说完最后一句话,老爷子长出了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
搀扶着他的温言信眼里含泪,看着温言政,祈求着。
上层圈子都知道温言政的身世是大不讳,是不容于世的罪孽。
她本该为了他,不能再冒天下之大不讳紧随而去,彻底做实也宣告了这一切。
可终了终了,她一切都想开了。
她这一生,上不负信仰大义,下不负黎民百姓。
唯一有愧的人,只有她的儿子。
“政儿,对不起,我只能顾自己的心情了。”
温言政紧绷着脸,点点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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