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们开始见父母,选日子,定酒店,一切本来都好好的。”
“直到我发现他单单是在公司各部门的前女友,就有三个。
但这毕竟都是和我之前的过去事,我就算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我也劝自己释怀。
毕竟他对我确实挺好的。”
“上周我去产检,他没空,是他姐姐陪我去的,她姐姐竟然托了医院的亲戚,问出了我怀的是女儿。
之后,他父母对我的态度就没那么热乎了,时不时的感叹一句可惜我是个外地人。
他几个姐姐甚至开始和我商量着这胎生下后立马生二胎的事情。
欢喜,你敢相信,如今这个信息年代了,竟然还会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还不是农村,还是京城。
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们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想生女儿不想生儿子的消息都是假的?”
欢喜沉默着。
范晓乐也不在意欢喜的沉默,她自己都知道她这种情况,谁都帮不了她。
“随着婚期的临近,我开始失眠,情绪也变的敏感,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结这个婚生这个孩子应不应该,对不对?”
欢喜看着她,“关于你面对的问题,你老公什么态度?”
范晓乐眼神黯然了下来,“他说是我处于孕期情绪敏感,他家人根本不是我以为的意思,他姐姐也是一番为他们着想的好意。”
欢喜蹙眉了。
“就是他和稀泥的态度才让我开始不确定了的。
欢喜,婚期上周我就应该通知大家的。
可是我一直拖一直拖,直到今天都周三了,我才通知你,我甚至都还没有通知心欣她们。”
欢喜目光落到她腹部,“几个月了?”
范晓乐下意识的摸着微拢的腹部,眼神不自觉柔和了起来,
“快五个月了,她真的真的很乖,从没有闹过我。
我也没孕反过,发现她的时候都快两个月了。
我接受求婚后就申请调到了总公司从普通员工做起。
这几个月我适应工作,其实忙起来很多时候都忘了她的存在。我是真割舍不下她。”
欢喜的心情其实复杂程度几乎不亚于范晓乐本人。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会这样共情女性的处境和艰难。
可如今,她知道她的认知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
从此刻范晓乐眼底散发出来的对孩子的爱意,她知道婚礼十之八九会如期举行的。
因为她舍不得腹中的这个孩子。
那怕结了婚再离,她也会生下孩子。
目送范晓乐离去的背影,欢喜反而情绪低落了起来。
她没去公司,而是回了胡同小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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