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盈要是识趣付酬劳,就一切都好说。
要是真拿他孙照当狗耍……
他这条想吃肉却又吃不到肉的饿狗会让宋大小姐知道被饿狗咬上一口是什么滋味!
……
九焱会所顶楼。
温元煜挂断电话,抬手按压着眉心。
乌鸦嘴,还真说着了。
关注东江那边的不只是贺知衡,还有他小叔。
今天他小叔就见了欢喜。
还是以面试的名义单独见的。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小叔是什么打算?
温元煜一想到要和小叔打交道,就一个头两个大。
外人看来,他温元煜天不怕地不怕,可谁能想到,他温三还有死穴,那就是小叔温言政。
别说他了,整个温家上下,谁敢说自己不怕温言政?
那可是就连他祖父祖母都拿他没办法的温言政!
知衡真要对上他小叔,恐怕贺家上下都会跳起来反对。
当年要不是最后他小叔插了手,欢喜母亲绝不可能平安离开京城回到东江,贺知衡他大姐也不会至今还被关在戴河疗养院不得自由身。
这么多年,要不是小叔这尊大佛镇压着,周贺两家恐怕就不是今天的局面了……
温元煜叹了口气。
当年小叔的插手让温家被动卷入。
如今,他恐怕很难袖手旁观啊,毕竟当年他十岁,如今都三十二岁了。
他和贺知衡可是捆绑在一起搞事业的发小搭档。
……
欢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公寓。
浑浑噩噩,失魂落魄,像抹游魂一样游回了住处。
温言政给了她三天时间。
三天后,他希望在中顺大厦顶楼办公室看见她。
在她认清了温言政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后,哪怕欢喜心里再怎么慌惧不安,她也瞬间伪装了起来。
冷静从容的和温言政告别。
可实际上,那真的是伪装吗?
欢喜任由自己躺倒在床上,手轻抚着心脏位置。
慌乱是真的,惊惧不安也是真的。
可,明明都是真的,她内心深处反而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呢?
就仿佛……尘埃落定了!
悬在她头上那把看不见的刀,终于落了下来。
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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