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便于谈判,老蔡,你认识的高端人才多,这个部门就由你来组建。”
“搞不定呢?”
“那我们就回去,找人施压。”
夜晚,陈学兵还是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没有经过鲜厅的转手,但依然打了过来。
九点左右,成都金牛,一向热闹的顺兴老茶馆今天早早歇业。
蜀锦阁的紫檀屏风后,刘瀚用鎏金打火机点燃一支软中华,烟圈掠过墙上“上善若水“的书法横幅。
刘瀚优哉游哉地模样,让旁边站着的弟弟刘维一阵发笑。
“哥,我看你白等了,那个青皮娃儿,现在说不定都打包回重庆了。”
刘瀚吐出一个烟圈,轻蔑地说道:“放屁,生意能做到上百亿,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你哥我闯荡这么多年,也才混到这个等级!
刘维讪笑:“还是你想得周全。”
说罢,拍了拍腰间,又再不屑地笑道:“百亿咋了?他真敢来,呵呵。”
话刚落,外面的包厢门好像刻意打刘维的脸,忽然被推开。
陈学兵和阚治冬被门口守着的人煞有介事地检查了一下,笑吟吟地走进。
人未至,笑声先到。
“刘总,外面安排这么多人,太小心了点吧?”
陈学兵绕过屏风,看到灯光下头皮发光的刘瀚和一旁站着的刘维,打量了刘维一眼,而后抬手地拍了拍他肩膀,笑意轻松地道:
“小刘总还在里面严阵以待,怎么,怕我对你哥不利?”
刘维被这年轻的面孔略带藐视地一拍,激得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也扶向腰间。
“老子”
说时迟,那时快。
陈学兵眼神一凛,抬手便扣住他的手腕制住了他,而后摸出他腰间的东西,把他摁在桌上。
阚治冬看到这东西,眼神都缩了一下。
陈学兵却以一种极为诡异地姿势把刘维压在桌面上,一只手捂住刘维的嘴,一手按住他的头,轻松打量着手里的玩意,笑道:“这东西,刘总哪里搞的?”
刘瀚没想到一个生意人的身手竟然这么猛,刘维也是身经百战,竟然短短一瞬间就被他扣住了。
但也面色不惧,也没喊人,只是笑道:“陈总再不松手,今天想走出这儿,恐怕不容易了。”
陈学兵笑着松开手,把刘维推开,抬手抱拳,右手大拇指立起,作了个袍哥礼。
“听说刘总的保安部长敢打敢冲,身手过人,陈某也玩过几天,手痒得很,叫进来,讨教一下?”
刘维此时踉跄爬起来,一脸凶相准备冲过来,被刘瀚抬手止住了。
“哈哈,哥老倌也混过江湖?坐!”刘瀚也抱了个拳,竟显得十分高兴。
陈学兵有意把自己和对方的过往归为一类,但接下来的话却不客气:“混是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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