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搬迁。”
这个会要开三天,陈学兵本打算后天赶回去参加会议闭幕,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重庆的事,暂时搁置。
实在不行,连带着建筑公司,把整个股安都迁出来,反正合肥大搞建设,机会也很多。
不过他内心并不想把集团总部搬去安徽,重庆毕竟是他的家,以客商的身份在外投资也能获得更多尊重,也更灵活。
“什么时候开?”
“推迟一点吧,情况有变。”
上海的五亿资金,需要7500万保证金,他现在还没赚够,即使陆晓春帮他筹到了,钱也拿不到。
这么大笔资金,还是陌生的投资人,不是空口白牙说两句话,给人家看看收益表就能拿到的,有钱人不会跟穷人玩,得实打实的垫底资金到达第三方监管账户里,别人的钱才会到账。
当初重庆那帮人还是洪叔和舅舅的熟人,筹资过程中也经历了不少波折。
他本来打算这一次分红先解决内部的资金需求问题。
合肥要搞抵押才能给京东方凑出资本金,京东方也要发股筹资,怎么也要到六七月份才能把钱凑齐,到了六月份,基金再分一次红,怎么也能解决了。
结果6代变4.5代,大家资金上都没有压力,进度一下就拉快了。
他的资金计划也得跟着变。
现在机会是捞了很多,但股安的现金流就像一根细绳上挂满了秤砣,一直都是按照最大承载力往上加,哪个环节但凡出了问题,很容易断。
蔡志坚也明白这一点,但他的意见与陈学兵倒是相符,WTO以后中国经济五年向好,这社会,你不敢开足最大马力挣钱,敢赌的人多的是。
保守派,出头难有日。
“我觉得应该跟光大银行谈谈,他们是我们的投资人,知道我们的内部情况,我们分红以后可以扩大股安的注册资金,向银行贷一笔以后,刚好完成PE(私募股权投资)所需的验资报告,然后贷款资金用于内部,资本金用于二号基金的保证金。”
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就是面向一级投资市场了,投资对象通常是预上市或上市企业,白话一点就是后期资本,玩的都是大场面,参与pre—IPO,IPO,上市公司定增,偶尔也可向下兼容,投点小公司。
机构鄙视链顶端。
此类基金型公司,实缴资本不低于一亿元。
是实缴,不是募资。
先缴后募。
完成这一步,长征资本就从受托为主的管理型公司变成了自有资本与募资结合的投资型基金公司。
业务范围更广,要成立投前调研,风控,投后管理等部门了。
公司可以公开宣传了,以后有创业者找投资的时候,也会想到他们这么一号资本。
“可以,我也正有此意。”陈学兵当即同意:“不过这支股权投资基金可不是长征二号,是长征三号,二号已经在证监会提交办理了。”
“长征二号?什么意思?我们还要募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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