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的人族，他有完整的记忆，怎么会是古神？

    “不是么？”

    “可我从未想过，人族究竟会不会可以练成荒天帝体，而你，却可以！”

    “难道，真的是主人算准了你可以？”吞天饕餮看着秦冲开口，可听起来，却也像是在自问。

    “你刚才见到的拳法，是主人也不曾修炼过的，但这拳法，又明明非常适合荒天帝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渐渐秦冲甚至是发现，这吞天饕餮有些疯魔。

    可秦冲面对疑问，他更加无法解释。

    “不过，似乎也没必要想那么多。”

    “纵然是你的主人又能怎样，他不还是陨落了，他不是万能呢，更无法决定我的命运。”

    “你会出现疑问，我反而很高兴。”

    秦冲却笑了笑。

    至少，这古神传承的出现，让他确定，这绝对不是天帝的计划之内。

    至于是人族还是古神，倒也许没那么重要。

    “奇怪，太奇怪了！”

    可吞天饕餮却仍旧在那里自言自语。

    “对了，我好像还没问过你，那天帝，怎么死的？”秦冲忽然问道。

    在吞天饕餮口中，这天帝几乎是无所不能呢。

    “主人……”

    “我也不知道。”

    可吞天饕餮却摇头，“我只记得，主人带着我们去了起源之地，进去的瞬间，我的本体就爆裂了，只剩下这般模样。”

    “至于那起源之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我感应不到主人的气息，他应该是陨落了。”

    “呵呵，所以，你此前仍旧觉得，我是天帝的转世之身吧！”秦冲笑道。

    虽然此前吞天饕餮一直用什么两朵花来安慰他，这次终于轮到这家伙懵了，秦冲倒是很开心。

    “我会弄清楚的。”可吞天饕餮还是嘴硬。

    “好好好，那你慢慢想，等我回来，便去第九层看看。”

    秦冲不理会他，直接起身离开了荒塔。

    在去凌烟楼第九层前，他要先去赴约。

    此前在离开聚金阁的时候，那忽然出现的黑色蝴蝶，其实是一道带着信息的神念。

    有人，约他在今晚见面。

    而且，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次过去，也只是想确认一下。

    如此，秦冲从凌烟楼中走出，隐入黑暗。

    不久之后，他便来到了逐日城外的一处密林之内。

    这里有着此前那蝴蝶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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