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没犯错啊,怎么母亲生了这么大的气?爹,您帮儿子劝劝母亲!”
连嘉良一口咬定连晓小跟祈文林两情相悦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顶多就是从中牵线搭桥,并没有逼迫连晓小,连晓小失了清白也跟他没有关系。
况且,祈文林又不是不愿意负责,只要把连晓小嫁过去不就行了吗,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你闭嘴!”
连方屿走过去试图安抚秦氏。
“我听岁岁说了经过,已经这样了,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查一下祈家的情况,小小是庶女,我也不求她嫁多好的人家,只要家风清正,这点事情不过是年轻人一时把持不住,没什么大影响……”
秦氏甩开他的手,把祈文林说的那番话说给连方屿听。
“岁岁是个姑娘家,祈文林说了什么话我没敢让她听见。这样狂妄的人,夫君觉得祈家的家风能清正得了吗?”
“一时把持不住?夫君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在越山书院都干了什么事情?”
秦氏甩出一沓欠条。
“这是从祈文林身上搜出来的,夫君看看落款!”
他揣着欠条做什么?自然是用来威胁连嘉良!
至于算计连晓小的目的,秦氏懒得去猜,让连方屿去查吧!
连方屿本来觉得事情不大,应该很好摆平,等他看见欠条时,眼睛都瞪大了,庆幸秦氏搜出了欠条,否则今天把祈文林放走,明天他就敢把连嘉良沉迷赌博的事情宣扬出去!
他正在谋尚书之位,要是被人抓到这个把柄,别说尚书之位了,他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还是另说!
“逆子,我送你去念书你都干了什么?”
连方屿一脚揣在连嘉良胸口,踹的他吐了一口血。
“爹爹,我知道错了,那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儿子一时糊涂,被祈文林抓到了把柄,是他威胁我,都是他教唆我的!”
“废物!”
连方屿打了打了,骂也骂了,回头还得问秦氏。
“夫人觉得这个祈文林该怎么处置?”
祈文林是读书人,他们家里也不是开衙门的,把人绑了总要有个罪名吧!
而且这事儿最怕见人,更不用说见官了,事情闹大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秦氏冷眼看着他,这个时候想到她了?
“妾不知该如何处置,夫君是一家之主,妾都听夫君的。”
连方屿发愁得头皮难受,指着连嘉良问道:“把你在书院里干的好事儿一五一十跟我说清楚!”
连晓小身上蹭破了皮,眼睛也哭肿了,终于哭睡过去了。
连穗岁让叶儿守着她。
“小姐,四小姐那么胆小的人,怎么会敢跟陌生男子私下见面呢?”
小桃想不明白。
连穗岁却很理解连晓小的处境,在家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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