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自然不会去害她,我还不屑于去对付一个小姑娘。”
秦氏觉得受伤,心口堵得慌。
“你大哥在书院染上了赌博,把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全输了还不算,身上至少背了几万两银子的赌债。”
“他不敢让家里知道,便算计了他的同窗祈文林,让祈文林偷了家里的祭田田契抵押给赌坊。”
有这种事情?
连穗岁惊讶了。
“我只让人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祈家有一定的家底,祈家族人先凑钱把田契赎了回来,又把祈文林逐出家门。我不知道祈文林竟然跟着你大哥来了京城,更不知道他算计小小,若我早知道,定然把你大哥捉了交给你爹处置!”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苛待庶子庶女的主母么?”
“娘,我不是怀疑您!”
秦氏面色冷淡,在连方屿面前从不为自己辩解,却不想自己的女儿误会她。
连穗岁上前讨好地扯了扯她的袖子,秦氏面色冷凝。
“既然怀疑我,又何必听我解释,跟你爹告状去!”
原主以前天天去连方屿面前告状,她的心早就被伤透了!
“娘,我当然要去爹爹面前告状了!”连穗岁话音一转,“不过不是告您的状,我去状告连嘉良,看这件事情爹爹打算怎么处理!”
连穗岁满心气愤,如果不是她自己警醒,跳进这个局里的是不是就是她?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坑,连嘉良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为了前程,只怕连自己的老母都能出卖吧!
连方屿今天眼皮一直跳,把过手的公文反复琢磨了几遍,没有纰漏才交上去。
今日雪大,宫里通知明天早上不用上朝,只用按时到衙门里点卯就行。
临近过年,各个衙门里都忙,但好在,大家不是第一次过年,井然有序的完成工作。
散值之后,家里的马车来接连方屿回府。
连方屿跟下属的官员们打了招呼。
“老爷,夫人说让您回府之后先去一趟主院。”
连方屿在衙门里是老好人,见谁都笑呵呵的,他的人缘也最好,笑了一天,脸有点僵,帘子一放下,他面上的笑就收敛了,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知道了。
大门口的雪已经被扫干净了,一路到主院,他的眼皮也越跳越厉害。
“爹爹!”
连穗岁迎出来,她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跟成王退了婚,但是将来未必不能攀上高枝……
连方屿脸上露出一个笑。
“岁岁,你娘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你先跟爹透透气!”
连穗岁觉得他的笑让人有点不舒服。
“爹,大哥闯祸了,母亲请了家法,张姨娘在娘面前闹呢,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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