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的天!关中那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丢得这么快?”有人惊呼。
商人摇摇头:“听说北疆军太能打了,完颜合达将军的大军都全军覆没了。”
“不过还好,中原那边跟宋军打的还行,宿州之战金军赢了,杀了宋军一万多人,把宋军赶跑了;唐州、邓州那边也把宋军打回襄阳了。”
一提及宋军,百姓们脸上的担忧顿时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鄙夷。
一个壮汉拍着桌子笑道:“宋军?就那怂样,打不过也正常!”
“我爷爷那辈就说,宋国的兵最不经打,只会躲在城里不敢出来!”
“就是!咱们中都的汉人,祖祖辈辈一天宋人的日子都没过过,跟那些南边的软蛋可不一样。”另一个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中都百姓世代生活在辽金的统治之下,对南宋毫无归属感,提及宋军时,向来带着几分轻蔑。
与街头的喧闹不同,皇宫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金国皇帝完颜璟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手中的奏折被捏得皱巴巴的。
殿下的大臣们垂首而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如今的金国,已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南面与宋国交战未休,西面关中被北疆军攻占大半。
北面介壕防线又遭北疆军猛攻,连东北的老家,都有契丹人时常作乱,四处皆敌,腹背受敌。
“介壕防线绝不能丢。”
完颜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传朕旨意,调集河北诸路兵力,即刻增援介壕。”
“务必挡住北疆军,不能让他们突破防线,威胁中都。”
“臣遵旨。”枢密使立刻出列领命。
随后又说起宋国的话题,作为金国的老对手,如何应对南宋的北伐,仍是眼下不可忽视的要务。
一名身着绯色官袍的文官缓缓出列:“陛下,南朝韩侂胄素以‘恢复中原’为念,实为顽固主战之辈。”
“若想我大金南境无忧,必先除掉此人。”
说罢,那文官抬首,目光笃定:“陛下明鉴,南朝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韩侂胄力推北伐,耗费南朝国库无数,早已引得朝中主和派不满,更恨韩侂胄专权,其中史弥远便是翘楚。”
“若我大金能暗中联络此人,许以重利,诱其从内部发难,除掉韩侂胄,当为釜底抽薪之策。”
旁边另一名官员亦附和道:“此言甚是!”
“韩侂胄乃南朝北伐之核心,若其殒命或失势,南朝主战派必群龙无首,前线宋军军心自会溃散,不战自乱。”
“届时我大金便可抽调南线兵力,专心应对北疆与东北之乱,实乃一举多得。”
完颜璟听得连连点头:“卿等所言极是,此计甚妙。”
“既无需我大金损耗兵力,又能瓦解南朝北伐之势,可谓万全之策。”
随后便安排具体官员负责此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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