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若是敢说一个“不”字,恐怕当场就要人头落地。
“陛下言重了,臣不敢有怨言。”
“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何况臣乃皇室宗亲。”
“臣愿领命,协助陛下守城,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李纯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好!”
“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
“你即刻领命,前往西城布防,不得有误。”
“臣遵旨。”
等到众臣离开大殿之中,李纯祐脸庞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故意留下李安全在兴庆府,就是因为他在宗室中有一定的威望,而且还有太后的支持。
去了西平府,年幼的太子根本压制不住他。
“最好如你所言,留在兴庆府,为我大夏基业‘尽忠’。”李纯祐心中暗暗说道。
随即,又亲自带人检查各处城防。
之所以没有迁都西平府,是因为根本来不及了。
克夷门在短时间内被攻破,只需再有四五天时间,北疆军便会冲到兴庆府外。
怎么迁都?
恐怕在半路就会被北疆骑兵追赶上,而且如此庞大的人马车辆,定会将黄河浮桥压塌的。
所以,李纯祐只能将重要皇室成员送去西平府,自己这个皇帝留下来,与将士们一起守城。
毕竟这可是堂堂的大夏国都,一仗不打便送给北疆军,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纯祐准备利用这座坚城,与北疆军决一死战,让李骁明白,大夏可不是软柿子。
想要灭掉大夏,也必须崩掉北疆满口牙。
示敌以强。
只有露出拳头,才有后续和谈的可能。
即便是最后,兴庆府真的守不住了,李纯祐也有其他办法。
兴庆府建都百年,怎么可能没条地道?
太子年纪还小,在西平府继承皇位,只会成为他人的傀儡。
所以,他李纯祐还不能死在兴庆府。
在之后的几天中,兴庆府城内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完全一副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街道上除了士兵外便空无一人,该跑的都跑了,逃不掉的便只能躲藏在家中。
城墙上,守军们往来穿梭,搬运着滚木、礌石和箭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他们时不时地望向城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直到这一日,忽然有人指着北方的地平线失声尖叫:“来了,他们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地平线上扬起滚滚烟尘,一支骑兵如黄色洪流般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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