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北疆军却全然失效。
只因为北疆军的弓箭射程更远,箭矢更加锋利,甲胄更加坚固。
乞颜人的箭要么射不到,要么射中了也难破甲。
可北疆军的箭只要沾身,便是非死即伤。
哲别反身射出一箭,精准洞穿了一匹战马的脖颈,骑兵应声摔落。
他又射出另一箭,满脸愤懑:“该死的,这些北疆人简直太难缠了,我们根本杀不死他们。”
他可是草原上最优秀的弓箭手,却也只能通过射杀北疆军的战马来对其造成伤害。
更别提其他普通士兵了,完全就是北疆军的活靶子。
眼见北疆军越来越近,己方的士兵却越来越多的人跌落下马。
木华黎神色凝重,沉声喝道:“前面就是纳剌秃山,我们向南走。”
残兵刚向南逃窜,追到此处的大虎与卫轩却发现,随军的猎犬竟全都冲着北方狂吠不止。
“铁木真在北边。”卫轩眼神一凛。
北疆军的探子已经利用草原败兵的身份,混入了铁木真军中,暗中洒下特殊香料供猎犬追踪。
即便乞颜人刻意清理了痕迹,地面看不到新鲜马蹄印,却瞒不过猎犬的鼻子。
“哼,想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大虎啐了一口:“雕虫小技。”
二人当即命令麾下一个千户继续追杀木华黎残部,自己则亲率主力转向北方,朝着铁木真的方向猛追而去。
马蹄声如雷贯耳,卷起漫天烟尘,仿佛要将这片草原都踏碎。
“嗷呜——”
月色如霜,洒满了不儿罕山的深处。
四周的山林里,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接连响起,时而凄厉,时而低沉,更添了几分阴森与肃杀。
铁木真半跪在冰冷的草地上,沾满泥污的双手紧紧攥着腰间的刀柄,望向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声音沙哑却带着近乎卑微的虔诚说道:“无所不能的长生天。”
“您曾见证我统一草原的雄心,也曾护佑我跨越无数险滩。”
“今日,我铁木真向您弯下了膝盖,这不是屈服,是一个迷途的孩子对父亲的祈求。”
他的衣袍早已被洪水浸泡得湿透,裸露的皮肤上也满是伤口与淤青,昔日草原雄鹰的锐气被疲惫与狼狈取代。
“请赐予我挣脱困局的力量吧!”
“哪怕只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我也要让那些轻视草原的人知道,雄鹰就算折了翅膀,也能在绝境中啄出一条血路。”
狼嚎声在耳边不断回荡,像是在嘲笑着他的落魄,又像是在催促着他走向末路。
可他依旧保持着叩拜的姿态,即便是没有得到任何长生天的回应。
最终,铁木真的神采渐渐暗淡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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