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听到乔植卿生日,仿佛被纳入他们家的重要节日之一。
给乔植卿过生日,洋人蛋糕店买来的蛋糕,漂亮的巧克力蛋糕,插着数字蜡烛,跳动的火苗。
许一个愿望,乔植卿连愿望都许不出来。
他就默默祝福这一家三口人,一辈子心想事成。
每周周末,他去叔叔家,周日晚上,叔叔要给他送回去,给他带一大堆物资,临了阿姨还给他装一大兜自己种的大橘子。
这是第一年,乔植卿还会打打游戏,和朋友去xx转两圈,那时候xx还没那么乱,也没那么多人拿着刀抢手机。
不愿意回去,那就扎网吧。
他那个时候打dota认识宋庭庸,宋庭庸还跟他不太熟,不过几个队友打dota都打太好了,宋庭庸拉着这么几个游戏好友一直一起打dota。
仿佛是永恒的阴雨天,好像雨都要把伞都要浇烂掉。
乔植卿上着上着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他感觉又有点想死。
周日,乔植卿和kirisuto去主日召会蹭顿饭,基督徒在唱诗歌,好像把他包裹住。
受浸么?
Kirisuto的妈妈很想让乔植卿受浸。
反正在国外,他也没问题。
召会兄弟自建的豪宅,特地做的水池,完全用来给召会的人过受浸礼。
Kirisuto的妈妈和Kirisuto站在边上,也有别人,召会里华人兄弟,让乔植卿往水池里走,让他深吸一下气。
那天,他穿着黑色的绸缎衬衫,黑色的短靴,黑色的西服外套裤子,就往水池里走。
整个人浸在水里,跪在池底,水没过头顶。
池底大理石板,白色的十字架。
水温甚至是温热的,他还挺舒服,就有人拉他起来。
第二年,乔植卿就开始烂掉了,他家里人给他发消息,他重复性地回嗯嗯好,作为回复。
他在大群里,国内父亲节母亲节以及重要节日冒冒泡,礼节性地感谢爹妈叔叔阿姨,他从网上搜两句祝福语或者祝福国内,发在群里。
出现了一个宋庭庸,宋庭庸在别的学校读书。
dota网友会面。
宋庭庸每天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全这个国家乱窜,全欧洲乱窜。
别人下课回家,宋庭庸下课可以快速路狂飙,直接创进乔植卿家,但当时宋庭庸还不敢飙马,他怕把自己给创死。
宋庭庸说:“恭喜你,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好友,今天你陪我去xx吃饭。”
宋庭庸说:“不想动?恭喜你,我叫了一班大厨来做饭,我还自带食材。”
宋庭庸说不完的话,花不完的钱,数不清的朋友,回不完的消息,以及他家那堆进江东的执念。
乔植卿问:“这么想进江东,你家哪个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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