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让我不许再看她,再看就挖掉我的眼珠吗?”
林梦不由轻笑出声,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撇撇嘴,撒娇道:
“我不敢呀!
因为在咱家你是领导,我是员工,在学校您是老师,我是学生。
被你压制惯了,就忘了反抗了,嘻嘻!”
“林甜甜,你不是经常嘲笑我是夫管严吗?
这怎么轮到你自己也这么没出息呢?呵呵!”
花若溪刚想回答,就见林希宇文皓一行人走了过来。
林希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在自己左脸上刮了几下羞林梦。
林梦见众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脸上一红,抬脚踢了林希一下。
林希冷不防被她踢的“哎呦”一声,又反手捣了她一拳。
林梦亦不甘示弱拧了林希胳膊一下,赶忙又跑到一边。
林希气得不行,跑过去追打林梦。
两人你追我赶,跑出了好远……
花若溪看着同样一脸无奈的宇文皓,摸摸下巴,微笑道:
“阿皓,今天有什么安排?”
“没事,今天陪箫儿出来转转。”
宇文皓边说边朝林希林梦跑的方向望去:
两人都跑累了,林梦抱着电线杆直喘气,林希则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不停擦汗。
宇文皓收回目光,望向花若溪:
“林梦真的想开店?”
花若溪点头无奈道:“是她老爸支持她开的,我觉得并不适合。
但她坚持要开,只好随她去吧。”
宇文皓唇角微微上扬:“我倒觉得这件事可行。
林希昨天晚上和我说了有一晚上,她们俩想合资,也不错。
有一个干的事情,总比每天和我吵架的好。
箫儿总说我把她看的过严,她一点儿自由也没有。
她还嚷嚷着要出去工作呢!
可你也知道,箫儿什么也不会干,出去工作谁要呢?”
“我看是你不放心她出去吧。
你把她的双翅都折断了,她如何飞得起来。”
花若溪转过身见林梦林希两人已休息好,
来到路边摊一人买了一根烤肠,又一人拿了一个冰淇淋,坐在路边的栏杆上吃了起来。
花若溪和宇文皓同时皱起了眉头。
宇文皓有点无奈地说:“箫儿以前受过刺激,你知道的,她到现在焦虑症还没完全好。
每天晚上都梦见罗衣,好几次,要不是我拉着,她就跳下去陪罗衣了。
我怎么能放心她出去工作呢?
工作没有那么好干,何况我宇文皓也不是养不起她。”
宇文皓的声音中有一丝的感伤,都六年了,她还是忘不了罗衣。
他居然嫉妒一个死人,一个死人成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第三者……
白天的林希是属于他宇文皓的。
可一到了晚上,罗衣就来到林希的梦境,诉说着两人的过去。
六年,每晚准时来到林希的梦中。
林希很崩溃,宇文皓也很无奈。
中西医看了个遍,心理医师也看了无其数,皆不见效,唉……
花若溪很少见宇文皓如此愁云满面,不由安慰道:
“试试国外的催眠疗法,还有就是脱敏治疗,越怕什么越去面对它。
也许你让林希真的面对一次死亡,她就没那么怕了。”
“你的建议可以考虑,只是……”
宇文皓见林希和林梦携手走了过来,便停止了谈话,一脸嗔怪地看着林希:
“你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吃路边摊,小心一会儿胃又难受。”
一面说,一面从辛凯文手里抽出纸巾,拉过林希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渍,满眼的无奈。
“就一次,我以前没吃过,想尝尝嘛!”
林希的声音软软糯糯,眨着雾腾腾的杏眼望着宇文皓。
宇文皓只好投降,回过头对陈沐阳说:
“把箫儿的水杯拿来,辛凯文你去看看还要多久才能通行。”
陈沐阳答应了一声去车上取林希的水杯。
辛凯文刚要去打探情况,就见谢诚和南宫泽走了过来。
谢诚一见林梦就埋怨道:
“林梦,你走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刚才情况更激烈了,那个男人气疯了把刀架在老婆脖子上,
要把老婆也砍死,然后自杀。
警察想要解救,那男人身边的几位哥们都拿着家伙不让警察近身,双方正在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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