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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得直咳嗽,宇文皓赶忙给她拍背,好半天,她才缓过来。
宇文皓帮面纸帮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又瞪了依旧喋喋不休的谢左二人一眼,冷笑道:
“林梦前两天已经和花若溪领证了,你们俩个白痴没机会了!”
“什么?
这是真的吗,林梦?”
谢,左两人听了宇文皓的话,异口同声地问林梦。
林梦甩开他二人拉着她胳膊的左右手,使劲儿点点头:
“阿皓说的没错,我和花老师八号领的证,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们离我远一点儿!”
“林梦,你,你,你太薄情了,我恨你!”
谢诚一脸受伤地狠狠捶了餐桌一下。
左治亦伏在林梦左肩哀嚎:
“为什么我总是迟一步!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
“闭嘴,唱的比狼嚎还难听!”
南宫泽实在受不了了,出声制止。
谢诚看着林梦,正色道:
“是不是我这个人看起来特别不靠谱?
所以你从来也没有认真考虑过我,哪怕一瞬间……”
林梦被谢诚眼里的真诚给吓了一跳,她避开他受伤的眼神,
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笑着说:
“别开玩笑了,你是我的好哥儿们,我对你没有一丝的想法!”
“林梦,那你对我有沒有禽兽一点的想法?
比如想扑倒我,然后狠狠地蹂躏我,毕竟我长得如此柔弱……”
左治将林梦的头转向自己,眨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满眼的兴奋。
林梦拿开左治放在她脸上的手,将他的双耳拧的通红,大喊道:
“老娘对你柔弱的身子不感兴趣!
听好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美女,女神,小仙女,小姐姐,奴家错了,快放手!
要不我耳朵聋了,真让你负责了!”
左治疼得龇牙咧嘴,赶忙求饶。
林梦听他如此说,也不忍再欺负他了,她放开左治的耳朵,
又帮他揉了揉被她拧红的耳垂,笑得一脸无辜:
“不好意思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呵呵……”
左治刚想回话,就见斜对面餐桌有一道寒光向他射来,
他凝眸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赶忙低下头,附在林梦耳边小声说:
“花若溪,顾长宁坐在我们斜对面,你要小心了!”
林梦听后仿若晴天霹雳,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缓缓地坐下。
林希窝在宇文皓怀里,娇声道:
“阿皓,刚刚林甜甜说我是白莲花,那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南宫泽刚要回答,就听宇文皓柔声细语道:
“宝贝,那是夸你呢,说你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噗!”
南宫泽和谢诚同时笑出声,见宇文皓向两人投来警告的眼神,两人识相的闭嘴。
林梦没有心思说话,此刻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身后的那两道寒光:
怎么办?要不要过去,还是假装没看到……
唉,这一天真是衰……
又听林希问她:“林甜甜,你晚上和我睡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不好,林梦才刚结婚,和老公分开不好。”
说话的是宇文皓,他见林希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
赶忙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哄孩子似的:
“刚结婚就分开,这样对夫妻以后的生活有影响。
乖,听话,晚上有好东西送你。”
“什么好东西?”
林希果然来了兴趣。
“我去趟洗手间。”
林梦猛然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包,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快步走向洗手间。
“有这么急吗?”
谢诚笑着耸耸肩。
“花老师就坐在咱们斜后方,林梦觉得别扭。”
左治小声对谢诚说。
谢诚不由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圈,并没发现花若溪的身影,不由讥讽道:
“左治,你得了白内障了,哪有花若溪?”
“左治说的没错,刚才林梦一去洗手间,花若溪就从东面楼梯下去了。”
宇文皓边说边搂着林希的腰站起身,
“宝贝,咱们回家吧。
人家夫妻的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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