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得起?”
“那礼哥儿呢?礼哥儿有事,你们担得起吗?”
说这话时,辛月茹目光含恨地望着李时依,若不是她,礼哥儿怎么会成这样,就算责罚也不必下这么狠的手。
李时依懒得和她多说废话,直接命郎中去给陆老夫人看病。
任由辛月茹如何破口大骂都没用。
直到陆老夫人悠悠转醒,李时依这才吩咐道:“去给大少爷看看。”
“是。”郎中转身去了隔壁。
陆老夫人见到李时依,指着她手指颤抖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对礼哥儿下那么重的手,你怎么如何狠心,你这个恶毒的人,这件事我必告诉廷昀。”
面对这番指责,李时依微眯着凤眸,不紧不慢道:“不用母亲去说,驸马回来后,本宫必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于他,并向他请罪,没管教好言礼。”
“你,你……”
“母亲如今身子不好,开始多多休息,不要动怒。”
李时依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说完后起身去隔壁。
厢房中,辛月茹的眼眶通红,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我的儿,若是你二叔在,我们母子也不会这般被人欺负。”
“你千万要挺住啊!”
郎中拿出药粉洒在伤口处,疼得陆言礼破口大骂,“你个狗奴才不知道轻点吗?你是想谋害本少爷吗!”
此刻,他暴躁的情绪彻底激发,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与冷静。
郎中虽然心中极为不悦,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大少爷忍耐一下。”
“忍耐,我把你打成这样,你忍耐一个试试!”
陆言礼话音刚落,李时依抬脚走进房间。
“还有力气在这里骂人,看来伤得还是不重。”
听闻这话,辛月茹连忙收敛眼泪,装作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公主殿下,这说的什么话,礼哥儿被你伤成这样还叫不重,你还想如何?打死他才甘心吗?”
谷雨在旁翻个白眼,公主若不这样做,怎能让安国公松口,如今大夫人竟然反咬公主一口,实在无耻至极!
李时依瞥了眼辛月茹,随即将视线落在陆言礼身上,“今天的事情,本宫自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若你非要闹腾,那本宫就只有禀报父皇,将他交给刑部严惩!”
陆言礼猛地睁大双眼,愤怒地盯着李时依,仿佛要把她吃掉似的。
良久,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制她内心的愤怒,低吼道:“侄儿知错。”
李时依扬唇浅笑,笑容中透露出几分讥讽之意,“知错便好。”
辛月茹听到刑部便彻底消停下来,那个地方去了,不死也残。
以李时依如今的疯狂,能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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