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便污蔑容将军勾结外敌图谋不轨。因此,先帝震怒,下令诛杀容家满门,容烬母亲抱着年仅五岁的儿子逃脱,但最终还是死在乱箭下。”
李帝闭了闭眼,继续道:“当时朕偷偷救下容烬,却无法帮助容家平反,只能把他留在身边教导,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李时依恍惚想到当初见过容烬一面,那时的容烬虽然狼狈不堪,但举手投足间仍透露出非同凡响的尊贵气息。
“你现在知道他为何是假太监,朕又为何对他这般器重了。”李帝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李时依怔愣片刻,随即点头:“嗯。”
“儿臣还有一事不明,既然父皇已经登基,为何不替容家平反?”
“朕当时登基时,先帝刚驾崩没多久,朝局混乱,各方势力争权夺势,朕无暇顾及,且当时没有证据,朕担心贸然平反会引起众怒。”
说完,李帝又叮嘱她几句,“此事不要再提,更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儿臣明白。”
回到寝宫,她独自坐在殿内发呆,脑海里闪过父皇方才说的那番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某个秘密揭晓的感觉。
她私下派人查过他的背景,却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公主,该喝药了。”
“放下,你先下去吧。”李时依挥手示意谷雨退下。
谷雨犹豫着没有离开,她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公主脸色,低声说:“公主,督公派人送来信件。”
李时依接受接过,并未流露出任何情绪波澜。
谷雨犹豫片刻,躬身离开。
房门关上,李时依慢条斯理倒了杯茶饮尽,随即将信封拆开——
【晌午时分,锦绣阁。】
简单的七个字,写得极其潦草,却依旧给人一股浓浓压迫感。
李时依盯着纸张看了一会儿,随即收入袖中,起身往屏风另一侧的书案走去。
从桌上抽出几本册子摆好,又拿出笔墨纸砚磨好墨,摊开信纸,提笔沾染墨汁落笔。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她搁下笔,将信纸吹干叠好放入信封中,小心翼翼揣进怀里。
随后她整理仪容,换上一袭蓝衣,插上金簪,走出门去。
锦绣阁中。
李时依赶到锦绣阁外,抬头扫过树梢,明晃晃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她抬脚像二楼走去,来到一间包厢前停下,吩咐谷雨在外守着,随后推门而入。
“你果然还是来了。”男子磁性悦耳的嗓音传来。
李时依顺着声源望去,只见窗前站着身穿太监服的人。
金灿灿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暖黄。
他负手而立,仰望着天边日头,俊美如画的眉宇间隐约夹杂着一抹愁绪。
“本宫是该叫你督公大人,还是唤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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