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犯贱上赶着挨白眼就算了,他兄弟好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要受别人的欺负。
邈千重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你去镇子里玩吧!买几件衣裳,吃顿好的,天黑见不着我就自己回寨子去。”
云苓眨着眼睛,浅棕色的眸中满是单纯:“哥哥这是要在苏家过夜吗?”
邈千重笑了一下,说:“阿明从不让我在府里过夜,就是怕等的时间长,委屈你了。”
云苓又问:“哥哥要留在苏府做什么,会耽误多少时间?”
能做什么,当然是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至于多少时间,那得看他的发挥和苏子明的配合,不过每次做完都是半夜,他自己都懒得回寨子,习惯性的去杂货铺蹭床。
邈千重揉了他的脑袋,温声说:“别问了,去玩吧!”
云苓突然就犯了犟,说什么也不去,邈千重劝得嗓子都冒烟了,端起杯来郁闷的吃茶解渴。
花厅里突然就静了,某一瞬间邈千重突然发现云苓眼睛总往外瞅,顺着方向看过去,一个小丫头正在廊下浇花。
小丫头比云苓小两岁,生的秀气灵动,往花丛里一站甚是养眼。
邈千重当即就笑了,小子动心了啊!
没等他开口云苓倒先张了嘴“哥哥,你看”
邈千重放下杯盏,翘着嘴抿着笑说“嗯嗯嗯!”
确实般配,有夫妻相。
“她手腕上为什么带着根绳子?”
小丫头的手腕上还真就带了根红绳,上面还坠了小玉锁。
“那是结绳,应当是从寺庙里求来的。”邈千重说“开过光的结绳能保人平安健康,中原人都喜欢这个。”
云苓问:“男人也能戴吗?”
“当然能了。”邈千重说:“不过男儿甚少有人佩戴,大多都是身体赢弱或是大病在身的人才会去庙里求,讨个平安嘛!”
男人自认顶天立地,没个由头谁会戴这个。
云苓哦了一声后就没了下话,邈千重拿胳膊肘捣他,挑着眉梢问:“那姑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戴结绳的那位。”邈千重问:“漂亮不?”
要是云苓喜欢,他跟苏子明好好说说,让俩孩子接个缘,成个家,也是一桩美事。
“不知道。”云苓说:“没看清长啥样。”
“看了半天不知道人长的啥样,你瞪着眼珠子看的啥!”邈千重气急败坏的戳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光看绳了!”
云苓挨骂挨得莫名,一脸的委屈,邈千重看着自然心软,揽过他的肩,温言细语的安慰他“哥的错,不该骂你,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世面,好了,还委屈!”
红豆探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屏住呼吸缩在角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站在他身边的人气压低的可怕,脸色也沉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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