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本是凤藻宫有名宝物,年节勋贵女眷入宫朝拜,不少人都见识过此物,各自都惊叹称赞。
嘉昭帝也常见这株珊瑚宝树,知道是皇后最心爱之物,没想竟赐给赵王做生辰之礼。
单这件珊瑚宝树,可是将赵王初八寿宴,拉高一个档次体面。
那些勋贵高官听到风声,不说会就此趋之若鹜,但多少也要看皇后脸面。
嘉昭帝心中暗叹,因金陵卫军大案,近半年时间,对这个儿子施压冷落,让他有所警示收敛。
倒是让他有些心慌了,沉寂了一段时间,终究是个不甘寂寞的。
嘉昭帝心中泛起一丝阴霾,皇后对这个亲生儿子,也是不吝扶持,殷切期望至深……
……
皇帝继续浏览宴请名单,看到贾琮的名字,脸色微微一沉。
虽然他心中清楚,贾琮承袭荣国爵后,在四王八公后辈子弟,已成不可忽视的一员。
赵王寿辰请贾琮赴宴,并不算突兀奇怪之事。
但是赵王借此亲近贾琮,还是让嘉昭帝心生思虑,贾琮不比寻常勋贵子弟,他掌握的东西太过要紧……
皇帝目光下移,看到秘札上登录贾琮礼单:“二十年份辽东野参二株,上等狐裘四张。”
嘉昭帝紧绷的神情松弛下来,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贾家两府虽爵产有限,日常开支花费不小。
但他的鑫春号可没少赚银子,他应该不缺钱花,这送给皇子的寿礼,实在吝啬了一些。”
郭琳偷瞧皇帝神色表情,虽口中笑话贾琮吝啬,内里却没半分不愉,透着的是笑谈之意。
他在皇帝身边多年,自然最懂皇帝心意,笑道:“奴婢日常多有听说,威远伯不喜交际。
每日下衙之后,大多都居府不出,同僚故旧聚会作乐,也是十分稀少,或许不知世故行情,也不算太奇怪。”
嘉昭帝微微一笑:“堂堂春闱榜眼,奇思妙想,才高八斗,见识广博,朕可不信他不懂世故行情。
他只是太过精明罢了,事事自扫门前雪,关起门来过日子,一言一行谨慎的很。
去岁有人操控屏选之事,欲推凤藻宫女史邀宠,贾琮和贾元春特意书信往来,可见一斑。
如今他还年轻,朕希望他以后也不世故,都能持正本心,只重务实,不重务势。”
……
嘉昭帝看完秘札,因赵王寿宴衍生的疑虑,因贾琮的寿礼,瞬间淡去不少,正要重新批阅奏章。
突然乾阳殿六品值守太监袁竞,手持信报卷轴,急匆匆进入暖阁。
跪地奏报:“启禀圣上,辽东镇发来八百里急报,经司礼监用印入档,急奏御前,请圣上御览。”
嘉昭帝听说八百里军镇急报,不入兵部和五军都督府,而是直送御前,事情必定十分紧急,神情不由一变。
郭琳从袁竞手中接过卷轴,忙送到皇帝御座之前,嘉昭帝展开军报浏览。
瞬间脸色泛起苍白,继而又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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