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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听了这番话,羞臊得无地自容,整个人像被火燎雷劈一般。
方才酒席之上,被几个贵妇言语寒暄,刚生出的体面自得,瞬间无影无踪。
她虽怪儿子做事荒唐,但更恨那贱货丫鬟可恶,竟三番两次害自己宝玉。
上回在东路院书房,宝蟾勾引宝玉和她乱搞,结果竟被老爷撞破,害得宝玉差点被老子打死。
这会又勾引宝玉去耳房,青天白日的鬼混,真是不知羞耻的下流胚。
宝玉好好的大家公子,都被这下贱女人挑唆坏的……
这个袭人也是没用的,枉费自己这么器重她,她竟这等窝囊,被凤丫头吓唬几句,怎么就老实招了。
他如真对主子忠心,应该一头碰死也不招,如今落了口实给人家,成事不足的死丫头。
……
好在袭人还有点良心,知道这事太过厉害,不能让老太太和老爷知道。
要是此事被老爷知道,必定要把宝玉打得半死。
到时事情闹大,夏家听到风声,宝玉的亲事都要废了,贾家二房的名声就难听了。
还有更要命的一桩,老太太要知道此事,外人又生出闲话,即便老太太再宠宝玉,只怕也要嫌弃了……
宝玉如没了老太太的宠爱,二房便失了一半根底,以后在贾家更没人理会,还有什么翻身之日。
王夫人想到这些,心中生出巨大恐慌,王熙凤捏住这桩把柄,还叫自己过去商议,明摆着是不怀好意。
……
王夫人心神不定的进了凤姐院,刚掀帘进入里屋,看到袭人跪在那里,王熙凤却慢条斯理喝茶。
她眉头微皱,说道:“凤丫头,怎突然就出这种事,宝玉一向乖巧,绝对不会这么荒唐。
袭人,有我在这里,你也不用慌,把话说清楚才是,免得慌里慌张说糊涂话。”
王熙凤盖上茶碗,冷笑说道:“二太太还是别说这种话,在耳房捡到宝玉的荷包,还有宝蟾的耳坠。
这些是板上钉钉的物件,不止我一个人看到,这半日大动干戈,盘问内院许多丫鬟媳妇。
即便不叫袭人来问话,这事绝对遮掩不过去。
孤男寡女躲在没人去的耳房,还会干什么好勾当,说出来都污了嘴。
琮兄弟将家业交给我代理,这种事我绝不敢马虎。
上午林大娘盘问丫鬟媳妇,五儿和平儿也在院里走动,可都知道一清二楚。
她们是琮兄弟枕边人,既知道了事情,定会告诉琮兄弟,连我都拦不住的。
二太太要是一味遮掩,可堵不住这么多嘴,下面奴才说起闲话,可就更难以收拾了。
涉及内闱淫乱之事,事关贾家名声清誉,二太太硬是撇清,我也担待不起了,只能报老太太和二老爷处置。
二太太要是不信此事,也不用叫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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