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玉和琮兄弟同岁,一事无成,百无用处,哪个女人沾惹上他,可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
林之孝家的说道:“可耳房里的荷包和耳坠,都是真格儿的东西,宝二爷作下脏事,怎么都假不了。”
王熙凤突然想起一事,昨日老太太荣庆堂设宴,招待上门拜年的夏家母女。
自己入堂上席之时,闻到夏姑娘的头油香,和耳房中捡到的女人头发,都是一样的凤仙花香气。
虽然和宝玉在耳房鬼混的女人,绝不会是夏姑娘,难道是其他拜会的外路女眷……
王熙凤说道:“既不是自家人做的丑事,那必定是拜年走动的外人。
要知道来往女客,身边都带有丫鬟婆子,这耳环的多半是她们丢的,只是这事却不好查。”
林之孝家的说道:“这些拜年的女眷,是几辈子世交老亲,都是家教端庄正经人。
况且她们一年能来几次,不过年节寿辰走动两趟,每次都是众人同进同出,不像和宝二爷熟络到鬼混。
倒是有一家访客,却有些不一样,她们家不是世交勋贵,这小半年可是往来频繁。
宝二爷又是这样的性子,即便有我们不知之事,也都是有的……”
王熙凤听了这话,明媚双眸闪闪发亮,笑道:“大娘倒是个精明人,竟和我想到一处去。
宝玉和夏家定了姻缘,那夏太太是八面玲珑人物,我知她攀上国公门第,心里自然十分得意。
这妇人能操持诺大家业,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岂有不和咱们家结交示好的。
我看她把二太太哄得极受用,这半年在东院走动密切,没想到聪明过头,竟被宝玉抄了后路,钻了空子……”
……
王熙凤说到这里,神情兴奋,眉花眼笑,乐得有些挺不地道。
林之孝家的听了也忍笑,说道:“奶奶猜的有道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故。”
王熙凤笑道:“昨日我进荣庆堂,见游廊上有两婆子并一个丫鬟,不是我们府上的,定是夏家母女跟班。
那小丫鬟生的还挺标致,我在东院见过两次,只是不记得叫什么名字。”
林之孝家的也来了精神,想了稍许说道:“昨日我倒听夏太太使唤过,这丫头叫宝蟾。”
王熙凤双眸转动,心中飞快思虑片刻,咯咯笑道:“宝玉、宝蟾这名字倒是般配。
我来回想过,除了这小丫头,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且她生的算是出色,比宝玉房里几个都好。
宝玉这等轻浮性子,看到她这模样身段,岂有不去招惹的。
年轻小丫头没什么见识,被宝玉哄上手不奇怪,这耳坠必定是这丫头的,八九成不会错的。
夏太太倒找个好女婿,宝贝闺女还没嫁进门,姑爷先把贴身丫鬟给办了,哈哈……”
林之孝家的见王熙凤笑得促狭,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还是二奶奶好谋断,三两下就断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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