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夏姑娘说道:“宝蟾,我有姊妹们陪着,你也不用跟着,在这里候着便是。”
宝蟾听了心中古怪,她最知道自己姑娘心意,哪里不清楚她肚子里算计。
心中暗自吐槽,姑娘还没嫁过门,就想着去东府踩道,必定想去招惹贾琮,宝二爷真是可怜……
她虽心中替宝玉不值,但嘴上不敢多说半句,连忙轻声答应。
……
等到迎春等人带夏姑娘去东府,贾母便叫上王夫人和夏太太,另叫了一个老嬷嬷,四人一起抹骨牌。
又吩咐林之孝家的去厨房传话,让他们整治上好席面,午时请夏太太和夏姑娘吃席。
宝玉为掩饰遭人冷落,内心自我粉饰,恍若忠孝两全之人,只是他哪真有这等心肠。
贾母等人忙着抹骨牌,他便更加无趣,想到姊妹们正在东府游玩,心里猫抓狗挠般难受。
堂中另一人和他一样无聊,便是被自己姑娘撂下的宝蟾,夏太太去抹骨牌,她便更没事可做。
独自站在堂中侧边,一双妙目来回流转,看到宝玉便有些脸红。
等到宝玉无聊至极,正好与宝蟾目光相遇,似乎瞬间撞出暧昧的火花……
宝蟾纤腰一扭,便走到堂口,轻声问守门丫鬟,哪个地方能够方便,那丫鬟便指了方向。
她出门时不忘回头一看,目光有意无意撩过宝玉,这才扭动腰肢出了荣庆堂。
……
宝玉这人读书是个棒槌,说话大多也是颠三倒四,脑子有时也拎不清。
但对这种偷香窃玉之事,却是天生的心灵手巧,从来就是一点就透。
不然几年前他才多大,即便袭人有些半推半就,没他这主子无师自通,放肆诱惑。
又如何能轻易摆平,尚且年长他几岁,也是从未经历风月,活色生香的懵懂大丫鬟。
宝蟾出堂前的回眸一望,宝玉便能心有灵犀,无言之中便懂了意思。
当年他周岁抓周之时,不抓刀剑,不抓书笔,唯独抓脂粉钗环,政老爹怒骂将来酒色之徒耳。
如今再回头看来,他倒真是天生异禀……
……
宝蟾问过门口丫鬟,自然装模作样,去往园中假山后一处茅舍。
她有意放慢脚步,走了一段路途,回眸望去,便见宝玉一身红衣,不紧不慢跟着身后。
宝蟾不仅一阵脸热心跳,这宝二爷真是可人,当真知晓自己心意,不用说话便懂自己。
她又听背后咳嗽一声,回头看见宝玉招手,正转身走向园中游廊。
宝蟾心中立时明白,脚步微微磨蹭,便转身离开茅舍方向,远远跟着宝玉上了游廊,实在有点不怕死的模样。
宝玉沿游廊走了稍许片刻,便到游廊边沿一处耳房,这里用来存放闲置的桌椅器皿,只在年节时才会起用。
这处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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