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虽知原本二房掌家理府,用的必是原有旧例。
眼下二房迁入东路院,我想着这些家务琐事,自有老太太、琏儿媳妇、你太太梳理清楚。
哪用我和琮哥儿费心思多嘴,没想这些事一直因循旧例,留下话柄,倒让那些奴才说了嘴。
我们这些做主子的颜面何在,这事既被人言语戳破,也就不得不办,必得我去和老太太说开。”
赵姨娘精神振奋,说道:“老爷这话极是,如今家里情形不同,按照家规,二十两月例非比寻常。
女眷中除老太太之外,琮哥儿正房媳妇才有位份,现挂在太太身上,还隔着叔侄辈分,说起来太难听。
听说琮哥儿身边几位姑娘入房,只剩一位一等丫鬟,太太竟能和他这家主同例。
太太这排场拉的太大,旁人岂能不闲话……”
探春听自己姨娘不知轻重,这个关口还火上浇油,脸色有些难看。
连忙出言打断:“姨娘,我担心环儿读书偷懒,姨娘还是先去等着他,我陪老爷说话,让老爷消消气。”
赵姨娘听探春言语发冷,心中有些醒悟,女儿是嫌自己多嘴了。
她因嫉恨儿女被宝玉压一头,王夫人对她也没好脸色,如今出了这等话头,岂有不落井下石。
如今她最大的倚仗,便是女儿探春,自然不敢得罪这活宝贝。
连忙说道:“三丫头有主意,你兄弟是个陀螺性子,不抽着就不转,我去瞧着他,你们父女好好说话。”
……
等到赵姨娘出门,探春说道:“老爷要是和老太太说开此事,女儿觉得不妥。
眼下西府由凤姐姐管家,她可是个精明厉害人,府上奴才如此招摇口舌,她岂会无动于衷。
如今府上已生出口舌风波,她多半要找老太太商量,乘机整治此事,导正家规。”
贾政皱眉说道:“方才听你姨娘口气,这些闲话已传了多日,琏二媳妇既是精明人,就不该如此放任。
早就做出手段才是,怎会至今没有动静,可见她心中顾虑,多半是长辈情面,担心惹上非议。”
贾政只是随口之言,探春听了却心中一动,以她对王熙凤的了解,一贯手段狠辣,实在有风雷之势。
就像是老爷所说,闲话已传了多日,凤姐姐却毫无动静,实在不像她往日性子……
太太舍不得西府家业,日常想尽办法牵扯,三哥哥心思都在外面大事,自然对此不屑一顾。
但凤姐姐是西府管家奶奶,又是十分好强之人,太太常在西府招摇,她看着岂能顺眼。
只是裁撤二房长辈定例,想要操持太过棘手,需要有个由头背书。
难道西府谣言四起,会是凤姐姐的手段……
探春虽心中有了疑虑,并不敢太过肯定,但不管如何,事有蹊跷,让父亲牵扯其中,总是不妥。
……
说道:“太太毕竟是长辈,三哥哥又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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