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钗见金钏脸色发白,连忙拉过手来看,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烫到手掌。”
金钏说道:“方才有些走神,好在没有烫到,我去给姑娘重新沏一杯。”
宝钗说道:“还是让莺儿去吧,你这两日魂不守舍,我正想问你呢,到底什么缘故。”
……
金钏将昨日玉钏所讲之事,对宝钗复述来由,俏脸满是忧色。
说道:“我知道这事很是棘手,玉钏是二太太的丫鬟,如今又在东路院攥着。
上回因为三爷的事,二太太对姑娘已生嫌隙,即便我求姑娘救命,姑娘也很难伸手到东院。
二太太见姑娘过问,依着她脾性,只怕把玉钏捏把得更紧。
她要是受激逞强使性,急要玉钏嫁给秦勇,我妹子可就没活路了。
这两日我想找姑娘出主意,可又不敢和姑娘提这事,可是我除了姑娘,就不知道该找谁。”
昨日我听莺儿说二太太想谋算鑫春号的生意,结果被三爷怼了回去,脸面上很是狼狈。
如今二太太定是记恨三爷,即便我求姑娘找三爷帮忙,二太太见三爷出面,心中只怕更加发狠。
要是因此拿玉钏作践发泄,岂不是更加糟糕,昨晚我一夜都没睡着,都快要愁死了。”
宝钗说道:“我说你一整日魂不守舍,原来是这个缘故,那个秦勇我也听说过,听说是个混账东西。
上回姨妈就想把麝月配给他,结果麝月死都不肯的,好在后来二姐姐要了她,不然必定要死要活的。
姨妈也不知怎么想的,明知秦勇是什么成色,二房好丫头还都往这火坑推,弄的众人都是怨言。”
金钏苦着脸说道:“姑娘一向最有办法,求姑娘救救我妹子,要是真把她配给秦勇,她一准要逼死自己。”
宝钗说道:“你说的没错,眼下这关口太不是时候,姨妈想要沾惹鑫春号,被琮兄弟一力驳回。
她见自己身为至亲却没有成事,薛家却能租铺子给鑫春号,必定心中更加不服。
只要我出面求姨妈,她必定不会给我脸,多半还会弄巧成拙。
琮兄弟如果出面,姨妈更会拧着干,事情必定更加棘手。
琮兄弟虽是家主,玉钏却是姨妈贴身丫鬟,人又困在东路院,姨妈想做什么事,即便琮兄弟也措手不及……”
金钏听了这话,俏脸一阵发白,在她的意想之中,琮三爷能为顶天,几乎无所不能的。
但偏偏这次夹在风口上,这回似乎也救不了自己妹子。
宝钗见金钏脸色惨白,双眸含泪,劝道:“你也不要慌了神,姨妈不是说等玉钏满及笄之年,左右还有半年时间。
一时之间还不太凶险,琮兄弟虽不好当面伸手,但他这人能为通天,必定比我们有法子。
他一惯早出晚归,我得空就找他说事,他必会想出妥当法子。”
金钏听了破涕为笑,说道:“姑娘说的没错,我没见过比三爷更有本事的,旁人不行的事情,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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