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王熙凤是蔫坏的性子,看准势头等着看好戏,就担心贾母察觉不对,胡乱出来打岔。
宝玉刚说完肺腑之言,她便用话题缠住贾母,让她没心思顾及其他。
鸳鸯的心思因在贾琮身上,见到他和宝钗聊的投机,自然也听到宝玉这番蠢言蠢语,只是不屑一顾罢了。
……
贾琮听到宝玉的蠢话,倒没有觉得生气,只是觉得搞笑,眼神讥讽的看了他一眼。
宝钗见宝玉话语牵强难听,自己和琮兄弟商量店铺之事,他却说什么女儿不该管经济之事。
这不是当着琮兄弟的面,说自己没有姑娘家的样子,宝钗已气的俏脸发红。
但她一惯性子持重,又因王夫人在场,多少有些顾忌,不愿和宝玉拉下脸面。
不动声色说道:“宝兄弟这话不对,我父亲在世时,经常教导我和哥哥,薛家祖业,乃数代先辈辛苦所得。
凡是薛家子孙,不论男女,都要为祖业传承周全,尽心尽力。
我虽是女流之辈,也不能看着家业不宁,还是袖手旁观,坐享其成,总要略尽绵力,才不负父亲教诲。”
宝玉一听宝钗话语,一张圆脸顿时激得通红,像铁锅里刚烙过的大饼。
他虽然自恋自大,但也不是真的笨蛋,基本的好赖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宝钗话语虽文质彬彬,并以父孝为名,旁人不敢挑半点毛病。
但她话中袖手旁观、坐享其成等字眼,却显得如此尖锐,就像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宝玉只觉得心头发堵,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左右扇了耳刮子。
王夫人也是精明妇人,知道这外甥女外表大度雍容,其实心智十分不俗,内里是个厉害人。
方才那番话语客气有理,其实是一点都不客气,让她心中颇不服气。
自己宝玉是荣国公嫡孙,又只有舞象之龄,这等尊贵身份,哪是薛家这商贾之门可比。
贾家有的是世传勋贵的荣耀,又不是薛家这般做银钱营生,我的宝玉优容内宅,那是他的富贵命数。
薛家子弟命里就该奔波商贾之业,我的宝玉怎能相提并论。
王夫人正要说上几句话语,替儿子挽回一些脸面。
……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贾琮语气淡然说道:“宝玉,你一向不懂经济之道,就该和宝姐姐多请教才是。
天地生阴阳,世间有男女,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天生男女,皆为同等同列。
男子可做之事业,女子同样可去做。
身为女子,便被异然视之,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过是迂腐之言。
况且,不管是读书进学,还是商贾流通,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生而为人,取长补短,择业而作,上可有益于国,下可庇护家人,即便是商贾之流,也不卑贱于高官厚禄。
过了腊月你便要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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