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寻回。
可见人物如何皆为天定,与家门出生可没多大关系。”
芷芍听出师姐言辞避讳,知道她不愿提起家门起源,自然也不会去多问。
笑道:“师姐小时羡慕家人佩戴宫花,不如今日得偿所愿,我这里还有一只,师姐戴上瞧瞧。
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师姐戴花,让师妹看看稀罕如何。”
妙玉皱眉说道:“胡说,我是个出家人,怎么能戴宫花,看着像什么样子。”
芷芍笑道:“师姐戴发修行,俗缘未尽,出世入世,皆为修持。
如今又在房中内室,只有我们两人,师姐只戴给我瞧瞧,旁人又看不到,我绝不告诉师傅。
头戴宫花,心中无暇,师姐修为深湛,何必拘泥于声色外感。”
妙玉瞟了芷芍一眼,笑骂道:“师傅教你禅机道理,你这样拿来曲解歪派,小心门规。”
芷芍一吐香舌,看着盒中艳丽宫花,想到妙玉青春年华,大好人物,终身佛衣素发,心中泛起怜意。
心有不甘说道:“师姐不愿戴就罢了,只能怪师妹没有眼福。”
妙玉心中一软,贝齿微咬樱唇,看着盒中精美宫花,突然有些萌动。
说道:“瞧你这样子,用得着说的这么可怜,你既想看,我戴便是,你去关紧门户。
我戴给你看过就取下,也不许你告诉别人,不然我可要翻脸。”
……
芷芍见她说的有趣,忍不住噗嗤一笑,连忙过去关好房门,还顺手插上门栓。
然后将妙玉拉到妆镜前坐下,亲手帮她取下妙常髻,见她满头秀发绑扎成纂儿,显得十分秀雅可爱。
按着芷芍的意思,最好能帮师姐改挽发髻,还要勾眉画唇,然后佩戴宫花,那才叫真的美。
不过自己敢这样折腾,师姐多半真要翻脸……
芷芍拿了锦盒中那支淡紫色宫花,对着梳妆铜镜,仔细插在妙玉发纂上。
此时,窗外明媚日光,顺着窗棂射入室内,映照妙玉俏美如玉的脸庞。
她发纂上除了一根木簪,别无其他饰物。
那朵淡紫色宫花,栩栩如生,花瓣优雅舒展,似乎对着阳光盛放。
宫花俊美娇艳,衬着妙玉简朴清淡发纂,配上隽美清雅的容颜,恍如黑白水墨,瞬间点染绚丽色彩。
芷芍不禁惊叹:“师姐,你戴宫花的样子好美,幸亏我求你戴上,不然一辈子看不到,岂不可惜。”
芷芍凑到铜镜之前,两姊妹都是头戴宫花,同样的俏丽娇艳,并蒂鲜花,相映成趣,格外耀眼。
妙玉四岁戴发修行,从此告别俗世妆容,连她自己记忆之中,都没有戴花装扮的印象。
妙玉目不转睛盯着铜镜,见自己头戴宫花,美艳娇丽,不可方物,就像换了一人,哪里还像位带发僧尼。
她俏脸不由泛起红霞,一颗芳心难以抑制跳动,似被镜中景象所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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